她在窗前站定,紧声问。
“我!叶李!”
不耐烦的声音让陈轻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随即松弛下来,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正扒拉着头发的叶李,“你怎么来了?”
“给你的。”
没来得及反应,一大包东西便顺着半开的窗口飞了她怀里,她眨眨眼,指着那包东西不明所以,“你拿这么多吃的来干嘛?”
“吃的,当然是用来吃了!”
叶李眼神鄙夷的在她脸上扫荡,心想不是说病了吗,人倒是一点没见瘦,“你们这边的宿管阿姨好烦,我就是想进去和你说两句话都不同意。”
“女宿不允许男生进这个是校规。”
“没事,”
校规这东西什么时候被他放在眼里过啊,叶李完全没在乎这软绵绵的告诫,“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对了,我要和你说件事,我已经想好怎么报复夏东柘了。”
他自鸣得意地摇头晃脑,窗前的栏杆被摇地吱吱乱响。
“过阵我打算制造点小麻烦,到时候看看夏东柘该怎么救我。如果救不了,”
他嘿嘿一笑,“再怎么说我也是我妈亲生的。”
“叶李。”
“干嘛?不许说打击我扯我后腿的话,告诉你,把那些话都憋回肚子里,别说,说了我也不听。再说,如果他来捞我,他也会受影响,让夏东柘吃亏,这也是变相帮你出气了呀,你还应该谢谢我呢。”
虽然不知道叶李具体打算怎么干,不过可以肯定那是个馊主意。
“自损一万折敌三千这个做法真的不划算的。”
“什么叫划算,你这场病就划算?陈轻,别说你心里没想过靠着这病让夏东柘来看看你?”
像看透所有似的叶李挥挥手,“算了,我不欺负病人,东西记得吃。不是要你考虑你胃的感受,是要你考虑那些吃的的感受。”
目光在陈轻手边短暂停留了一下,叶李的脸突然红了。“这么热情。”
“什么热情?”
不懂她在讲什么的陈轻目送走逃也似离开的叶李,回了寝室,这才发现刚刚自己从床上拿下来的是一件内衣。
难怪他那么说。
这下轮到陈轻脸红了。
坐在椅子上,情绪平稳下来的陈轻独自思考起叶李的话。
每个即将和爱情错失的人似乎都会想用自残这样的手段挽回爱人,可他们从没想过,有爱才会关怀,爱都没了,能指望谁回头来看你一眼呢?
她不想做那样一个傻子。
无视掉哔哥的不乐意,大a早早拉着她结束了晚修。
站在校门口的摊位前,大a对着一排烤串指手画脚,“鸡翅的皮要烤脆,三串多放辣,两个菜卷,三个鱼豆腐。哔哥你爱吃臭豆腐是不?老板,再拿三份臭豆腐,酱多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