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朝义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我特么还不是被逼的!”
“我逼的啊?”
斜眼。
“不是不是。”
算现在她的小命在自己手上,他还是不敢造次。
“嗯,乖啦!”
鹤唳沉默下去,猛的抬头,“快!聊天聊天!还有什么可说的?!”
“多了……”
杭朝义擦了她半个背,一桶水已经血红,他看着好不容易露出真容的伤口,拿出快止血的现代药粉,“有点疼,你忍着啊。”
鹤唳翻了个白眼,没一会儿哆嗦起来,出兴奋至极的呻银:“哎哟!爽!嘶!啊呀嗯别停,哦哦哦好刺激!不行了不行了下面点!嘶!嗯!啊!呀咩!”
撒药的那个汗流浃背:“你轻点儿!你叫啥!”
“哈哈哈哈!”
鹤唳抽搐着笑起来,“感觉我还能出去干点什么!”
“留着力气叫救护车吧!”
看她被痛觉刺激的清醒了点,杭朝义连忙起身:“撑着点,别睡啊,我去换水!”
说着火烧屁股的冲出去。
等他冲回来的时候,鹤唳已经开始哼歌了。看到他回来很是开心:“来来来,和我一起唱,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
杭朝义冷漠着脸抬水进去给她擦身,抹药,鹤唳一会儿痛一会儿冷又一会儿热,过得玉仙玉死,她冷不丁问:“他知道自己只活到四十多吗?”
杭朝义一顿,有些惊讶:“你居然知道?”
“我好奇嘛,偷看了一下下。”
她吐舌头,又问,“他知道吗?他会吗?在四十多岁死?这可不是他这个营养长大的孩子该有的寿命嘿!”
“不知道,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到时候他到底会不会……”
杭朝义顿了顿,“我们谈点有趣的吧。”
“那我们来畅想他未来会成为一个怎样的男人吧,一定很高大,酷炫,霸气,富有责任感,充满智慧……”
鹤唳越说越开心,像一个母亲一样眼里满是憧憬和慈,连杭朝义的表情也柔和了下来,却听她继续道,“以他的聪明,他肯定会问你他什么时候死的。”
“……”
杭朝义冷漠的扔开毛巾,“你可以走了。”
“你太理想主义了,杭朝义。”
鹤唳笑意盈盈,“我喜欢凡凡小宝贝儿,因为现在的你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他是秦始皇,我确信这一点,”
她微微凑近,加重了语气,“他,,是。”
“历史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真是细思恐极啊。”
她缓缓起身,没有穿衣服,虽然没有强行规定穿越必须脱光,但她很享受这种电流在全身流窜的感觉,“你是不是在想,让他做该做的,不让他知道那些他不能知道的,说不定历史维持住了,十全十美。”
杭朝义沉默。
“可是啊,杭朝义,这不是童话。”
她张开双臂,颤抖的吸着冰冷的空气,“你们会自相残杀的,相信我,你们会的,”
她微笑,带着点遗憾,“可惜我看不到啊……你们的相相杀……告诉我,怎么样我才能看到呢,除了那个该死的时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