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千夏,白沙巡检吴思政的养女。二十来岁。就是她推出画里的秘密的,不信,你们可以找她来对质。”
雪千夏听到后气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念道:“你个娘娘的,临死之前还要卖我和家人是吧?”
“哼!”
霍师伟听后也不多话只是冷笑。
“大侠,这肯定是场误会。我这里还有两万两银票,就当给两位赔罪了。”
萧锦绣从衣袖里掏出几叠银票递给霍师伟。
霍师伟看到对方拿出银子,冷峻的面容露出少有的喜色:“从西域一路赶来不捞点确实亏得慌,谢了。”
霍师伟一把抢过银票揣进怀里,然后举起判官笔。雪千夏看到那萧家父子头颅一震立刻泛起了白眼,两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片刻间,庭院里杀得只剩下两人。这时只听见一丫鬟的尖叫声响彻大院:“老爷,老爷,二公子。”
尖叫声又引来了两个丫鬟,四个家丁还有穿着三个全城派的人。霍师伟摊了摊手叹气道:“得,又得搭上几条命。”
说完,回身向铁甲人走去。
那铁甲人的大镰刀又再次舞动,唰唰唰将庭院内所有人纷纷割断,片刻之间尸满庭院,惨不忍睹。雪千夏捂着嘴吓得双腿打颤早就没了逃跑的力气,只求两人离开别在造成杀伤。
“戴令主!”
一熟悉的声音传来。雪千夏从高处看去,只见金钟镖局的镖师曾震平、王俊文、镖徒王剑清,王春莲冲进庭院,看到此景也不废话,运起内功便向铁甲人攻来。
曾震平手持长马刀,一个“围山星稳”
将大镰刀击飞,王俊文则乘机一招“流星双疮”
直刺铁甲人。长剑刺中铁甲人铠甲未入分毫。背上的长枪突刺过来,镖徒王剑清一脚踢开长枪,挥刀向铁甲人头部砍了三刀,但毫未损。
此时,铁甲人终于伸出一手,用内力将长枪收回,然后一个突刺将王剑清刺穿,其他人见其惨状,赶紧使出看家本事应对。刚刚站定,那大镰刀又凭空飞来,将王俊文半个身子劈开。曾震平惊的不知所措,运足不周攻内力对着铁甲人一顿疯砍。那刀锋都起了卷了,但铁甲人依然纹丝不动。
曾震平砍的精疲力尽都不未见效果,只感到那铁甲人阴沉地望着他,那面具内散出阵阵杀气。曾震平还未来得及绝望,只感到喉头一凉,那长枪贯入其中,顿时鲜血狂喷,溅得满地都是。
最后一个女镖徒王春莲看到同门都死光了,赶紧运起金钟罩夺路而逃。那大镰刀早就等候待命,一个圆月旋转,将齐柔顺的腰斩。
庭院内的人死了个干净,但大镰刀继续飞转,飞到庭院内的主楼一楼,雪千夏在二楼屋檐只听到屋内又是一片乱窜声伴着惨叫声,杀得二楼屋檐都微微作响。雪千夏早就吓得浑身无力,头贴在瓦片上大气都不敢出。
当一楼杀跌声消停后,雪千夏轻轻地抬起头,只看到那把大镰刀就挂在自己眼前。那大镰刀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如此明亮皎洁,诡异渗人。此时,雪千夏早就是香汗如雨浸透全身。看着眼前的大镰刀晃晃悠悠地靠近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想着奋力反抗,但此时惊魂未定,连功都运不起来了。
“行了,师哥,少造点杀孽吧。传出去,又要挨掌门说了。”
霍师伟将盒子里的无量石拿出放进怀里说道:“湘州的事办完了,你说下一站是去忠州还是去粤州呢?。”
话毕,两人嗖的一下便消失在庭院内。雪千夏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凭空消失也不敢乱动,就这样在屋檐下躺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双腿有了力气才运起轻功逃出锦绣山庄。
雪千夏便逃便将身上的夜行衣扯去扔掉,露出平时穿得女装,混入集市中直求那两人不要杀来。此时的雪千夏早就吓得脸色苍白,满头冷汗引起路人的侧目。雪千夏哪管的了这些,在集市中转了几圈后,租了一辆马车便吩咐马夫驱车驶往湘州镖局。雪千夏想着,那该死的萧彬浩临死前把自己和家人的事给卖了,她怕连累自己家,于是想着还是湘州镖局安全。
此时的湘州镖局正值关门打烊,雪千夏跳出车厢直接冲了进去回到自己的卧房将门窗紧紧关上。
雪千夏倒了碗水大口喝着。喝了两碗水后,雪千夏稍微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心念道:“娘娘的,今晚真真是比那五神山还要惊险,差点就被人砍成两截了。那两人倒地是什么来头?好像叫什么,什么天池灵山派。”
说完,脱去早已汗湿的衣裳用毛巾擦拭着身体。
雪千夏边换衣边回放着今晚的事:“那萧家也是个倒霉玩意儿,本姑娘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当真了,闹这么大动静去挖宝。好吧,宝贝还没捂热自己先凉了。”
雪千夏捋了捋头继续推测着,突然想到一事,惊的梳子掉落在地上:“呀,那人说要去忠州。这,这可怎么办啊?那俩人杀全城派、总局的人跟玩似的。就忠岳镖局那帮操蛋玩意还不是随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