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
一道刺眼的刀光扫过,南使和陈使都停下脚步,生怕这刀一下冲他们来。
曹青云道“文弱书生当什么事?爷爷不会为难你们。过去罢。”
昨日拉顾明朝下水的南使吕木道“我等乃是贵使,汝乃何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还不与老爷磕头认错!”
曹青云看着他,不确定的掏了掏耳朵道“爷爷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另一个和稀泥的南使马飞忙道“将军息怒,这人素日里说话不过脑子,将军莫计较。”
吕木骂道“谄媚小人!昨日对一质子卑躬屈膝,那里还有蔺相如的风采,也是丢尽了我辈使臣的脸!今日你要对着这不知所谓的酒肉僧奴颜婢膝……那你,那你就凑上去舔痔吧!我非要这秃驴给本官认错!”
马飞恨不得给他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道“呵,既如此,众人随我走,吕大人就请在此处为自己讨回公道吧。”
说完甩袖就走,陈使都赶着忙自己的事,没有功夫看这闲热闹,都脚赶脚地走了。
吕木后退两步道“小沙弥,快去请主持过来!这酒肉僧要行凶!”
曹青云听得直笑“哎呀,我看大人你眼睛也不大好啊。吾乃娇雪关守将曹青云,可不是你口中的酒肉僧!今日本是你挡了我的路,结果返要我赔礼道歉,这话好没道理!”
吕木一愣一愣的往后退,曹青云逼近道“大人,你就是要立威,也不该找到我头上来。”
吕木咽了咽口水,道“我乃南朝使臣,为两国交好出使,你乃一守关之将,能奈我何?”
曹青云拿刀在他脖子边上比划比划,笑道“不杀汝,怕脏了我这刀。”
收刀入鞘,转身干净利落的走了。
吕木为自己的回答感到满意,越来越觉得自己才胜苏秦,言比张仪,满意的整理了一下衣襟,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
刑部大堂。
杜鹤径听他们各种不重样的骂人的话,听得耳朵起了茧子,要不是上面说了让他们先吵,他真恨不得把他们乱棍打出去,好清净清净。
吕木面红耳热尚不罢休,仍要继续骂“当时就看到向玉和顾明朝身上全是血,你们说是顾明朝救人,我还说是向姑娘救人呢!她好歹也是6大人带回来的!”
马飞指着他鼻子骂“你真是白生了一双眼睛!我都替你捉急!如果是侯爷杀了大人,他喊人来做什么?人证物证俱在,你却非要在这公堂之上红口白牙的污蔑人,你把我南朝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吕木上前一步道“你个卖国求荣的贱奴!你不思为国,为6大人找到凶手,却一心想着要攀高枝!你……你!”
马飞道“何为贱奴?吕大人,请你清楚,你我同级!6大人不幸被害,你不想着把凶手绳之以法,却整日想着要拉人下水!你居心何在?!”
吕木感觉自己嘴皮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道“我今日算是见识了!这样厉害的颠倒黑白的话!你指鹿为马,混淆是非,你该当何罪?!”
马飞冷笑道“我颠倒黑白?也不知今日一早是那个,无缘无故的斥责旁人行凶!敢问吕大人,你的命有多金贵啊?值得人家拿自己的宝贝刀来杀你?”
吕木回突然想起那个轻蔑的眼神,恼羞成怒道“马飞!你顾左右而言他,是否是你心虚了?啊?我告诉你,你帮着别人罔顾了6大人的性命,回去后,我定要像陛下参你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