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目之间流露出一种深情的怜悯,我太熟悉这种表情了,它让我想起华芙。她们把“小可怜,让我来抱抱你。”
这句话藏在了心底,然后用动作表达出来。她沉默了,因为她的倔强告诉她我是个混蛋,她的母爱告诉她我是个小笨蛋。
“过来。”
我一边摸着她细软的、掺进好多白的黑。我一边把手往下滑,她没有反抗。那里的东西很软,已经被吸空了。但依然很丰富。她的表情有点紧张,又有点自卑。我揽过她的头,从脖子开始,再到她失去血色的唇。她开始极度紧张,肌肉都绷紧了。她小声地问我:“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
“没事,谁会在意我们。”
我按住了她想帮助我的手。因为现在我的脑海里全是满满的华芙,我闭着眼,想象着,抚摸着,在完全的太阳升起之前、在晨雾散尽之前。我抱着她,进入了一个有点松弛,又很湿润的世界。
我刚刚恢复起来的一点精力,又完全被这一行为耗干。
“好久没有过了。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缓解尴尬。还好她说,“那我们打车回去吧。”
后来我们在学校门口分道扬镳,她进宿舍了。我终于可以回家睡个好觉。我觉得我可以连睡三天。
但我妈可真够扫兴的。她等在门口。“你去哪儿了。”
“不会吧,我都这么大了您也要管我?”
“不是,白珍打电话来问你。”
“什么?”
看来这次是谁都不想让我睡觉了。还是她感应到了什么,她跟我妈最像的地方就是经常参加一些神神叨叨的活动。两个月了。她终于想起我来了。
“怎么了?”
给她回个电话,我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跟她说在等她的电话。我必须要有点男人的尊严。
“什么怎么了?童童说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不是都……”
现在我妈肯定在门口偷听,我又要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离婚的事,哎可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