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那个时候就是,都不肯跟我多说,还跟防贼似的捂着,捂得严严实实!但是现在你肯给我看了,我觉得你是有点喜欢我了,才会愿意给我看的,对吗?”
她的控诉与诘问都一连串地砸进他的胸口,声音已经绵软得近乎呢喃自语,让他连一口完整的气都吐不出来。
她究竟醉得有多厉害?洗过澡也没有清醒些吗?
明天醒来。。。。。。她还会记得今晚的每一句话吗?
瑞德收紧手臂,挺腰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
却没去主卧,而是把她抱到隔壁的卧室。
他单手掀开薄被,将人放下,“开了中央空调,所以被子还是要盖好。”
说完就俯下身来给她掖被角。
来不及整理的松散浴袍毫无默契地慨他人以慷。
於星夜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眼前坦露的胸腹线条,就见他收了手,竟然转身就要走!
她连忙毫不怜惜地打翻柔软平整的被面,爬起来要去拖他的手。
“你让我在这里睡觉?然后你要回你自己房间睡?”
“怎么,你总不至于要给我扯什么。。。。。。你一个人会害怕,这种鬼话?”
“不是,那。。。。。。那你刚刚都让我去你那边的浴室洗澡了呀!”
“外面的浴室不常用,没有铺地垫,容易滑。”
“。。。。。。”
“那,那你的生日就这么过了吗?”
瑞德深吸一口气,沉下心来耐着性子回答她:
“还要怎么过?礼物也带回家了,愿望也已经许过了。”
“好了,真的很晚了,安心睡觉。”
刚刚翻身扑腾起来的小姑娘,这下子不得不偃旗息鼓了。
他说礼物也带回家了,倒是确实,被吃掉大半的蛋糕被他收好带回来了。
只是他好像也没吃几口,可能没有很喜欢吧。
至于他说许过愿了,会是什么愿望呢?
於星夜好想知道,可是都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还是不问了吧。
目送瑞德退出这间卧室,还把门带上,於星夜才得空环视一圈这间卧室。
风格是统一的沉闷,可以说和刚才用浴室的时候见到的瑞德自己那间区别也没多大。
别的没看出来什么,倒是被床头柜上的一抹熟悉的亮色吸引了注意力。
是与这里的其他所有大面积的纯色都显得格格不入的浅色碎花纹样。
於星夜伸手勾过来,是她滞留了好些时日的那点小心思。
这才心下了然,瑞德是一早就打算好了,连睡裙都给她叠好提前放过来了。
可惜她没这么讲究,就着浴袍也能睡。
空调风口没对着床,只加强了室内的空气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