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眉心有一小撮白毛,二黄两只眼睛上边各有一点白,像长了白眉毛一样,三黄是胸口有一撮白,是不是呀?”
孟江南说完,扬起脸来看他,眉眼里带着喜悦的笑,等着他回答。
向漠北对上她带笑的眉眼,却忘了回答。
“嘉安?”
孟江南唤他。
“嗯。”
向漠北点头,佯装低头去看三只小黄耳,不让孟江南发现他的失态。
少顷,只听他问她道:“你不觉脏吗?”
“什么?”
孟江南有些反应不过来。
“它们。”
向漠北伸出手,在三黄长着一撮白毛的胸口挠了挠。
孟江南明白过来,当即便摇了摇头,认真道:“它们很讨喜,为何会觉得脏?”
孟江南细想了想,觉得向漠北这是话里有话,便又问向漠北道:“嘉安你可是觉得我会瞧不起你是个兽医?”
向漠北微愣。
他不曾这般想过。
孟江南则肯定自己猜想得对了,紧忙接着道:“嘉安你虽不是替人治病,但你依旧是个大夫,鸟兽牲畜的性命也是性命,总不能它们生病了却没个人为它们医治不是?所以……嘉安你是个好大夫,你很好的。”
这后半句话乃她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才觉不妥,当即羞红了脸,匆匆站起身离开,一边道:“我、我去瞧瞧廖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阿睿眨巴眨巴眼,不知自己阿姊为何要小跑着离开。
向漠北则是把他唤来跟前,问他道:“你阿姊可用过早饭了?”
阿睿摇摇头,实诚道:“没有的,阿姊起床穿好衣裳就来找爹爹了。”
“你去同她一块儿吃。”
向漠北道。
阿睿不解:“爹爹不一块儿吗?”
“我吃过了。”
“阿睿知道了。”
“去吧。”
阿睿蹦蹦跳跳追孟江南去了。
向漠北从袖间摸出一颗桂圆,去了壳放进嘴里。
她昨夜不曾好好用过饭,若是再与他同桌而食,她怕是又要饿着自己了。
左右无事,向漠北便又坐到阿橘身旁的门槛上,拿了一条小鱼干来逗小花玩儿。
不大会儿,向寻来到他跟前,冲他比划。
向漠北平静的面色沉了沉,闷声问道:“他来干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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