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面时,高局长还只能将诗剑的意象附加在自己身上,现在就能用剑心外放了,不愧是东部地区最强的几人之一。”
“唉?”
符离惊讶出声,引得马一楼赶忙过来,生怕符离又遭了什么暗算。
看马一楼满脸关切,符离摆摆手,嘴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
“不打紧,是白泽老师醒了。”
方才白泽陡然出手后便再无声息,符离心里不免忧虑,会不会白泽老师为了给他这个笨学生擦屁股,导致复苏的进度被迫停滞,甚至倒退、失败。
如今看白泽已能正常和他沟通,这心里的大石头也就放下来了。
“都是自己人啊,那我开外放好了。”
白泽的声音换了个路径,直接从符离胸口的玉佩中飘扬而出。
“唉?原来还能外放的吗?”
符离目瞪口呆。
“是呀,心灵沟通只是为了保密哦。”
哪怕没法看到白泽的脸,可符离依然能想象出白泽脸上挂着的那抹熟悉的温和笑意。
“喔!太好了!烛龙院那边本来估算白泽先生要重新凝聚意识,至少要个十年呢。”
马一楼也很惊喜,不仅因为在这个关头白泽醒来可以为特保提供强大的助力,更因为他也是白泽众多学生之一。
“我那位本体之所以让小符带着我,就是因为小符的……某些特质,可以很好地帮助我恢复。”
白泽仿佛在玉佩中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这一觉可真是睡得舒坦,感觉再多睡几天,我就不乐意出来了。”
“所以,您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呢?”
符离还是有些担心——那么大的铁坨,裹挟着社盟残余人道的精华就这样砸下来了,白泽老师挨了这一下,真不要紧吗?
“目前的话,意识是基本恢复了,可是想要离开玉佩,还需要麻烦小符一段时间。”
白泽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抱歉。
“没事没事,怎么能叫麻烦呢?白泽老师戴在我身上,我还感觉自己的头脑都更清楚了呢!”
符离倒是很开心——虽然白泽没法现在就从玉佩里出来,但至少也有个盼头了嘛!
“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在玉佩里并不能对外界有着很清楚的感知,只能模糊地获得一些信息。”
白泽轻叹了一声。
“谁能为我讲解一下吗?”
“简单的讲就是,睚眦死灰复燃,把剩下的家当全部砸到东南这里,利用流惑和结香在筹划着什么阴谋,而我们现在就在侦查睚眦的一个据点,还碰上了这些奇怪的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