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涟绛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开口时扭头对上目瞪口呆的月行,登时忘记要说的话,一把将身边的人推开。
被推的人不悦地皱眉,目光落在月行身上时像要杀人:“去备些茶。”
月行呆若木鸡,闻声麻木地点头,同手同脚地出门,走出几步又不忘折回来将门带上。
“你别总吓唬他,”
涟绛戳一戳观御的腰,也想说“别总吓唬我”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才不要承认自己也有点怕他,只说,“吓傻了不好。”
观御极其敷衍地应声,不知有没有听进去,门一合上便捉了他的的手把玩,探身往他颈上瞧。
那目光太过认真,涟绛被他看得心慌,止不住想往后躲:“你看什么?”
“看看伤口,”
观御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拉回来一些,俯身凑近他,仔细端详着,见那伤口已不似昨夜那般骇人,才稍微松了口气,“还好,已经消肿了,这几日接着擦药便不会留疤。”
涟绛垂眸,视野都被观御占据。
“呼。。。。。。”
凉气吹拂在颈间,稍微有些痒。涟绛不禁瑟缩,揪紧手边宽大的衣袖,他又想起昨日夜里观御也是靠的这样近,于是偏头时连声音都有些抖:“可、可以了。”
“不疼了?”
观御直起身子,紧接着半跪在他身前,抬眸望向他,明知故问。
涟绛颔,伸手抓向观御胳膊:“你呢?还疼不疼,我也给你吹一吹。”
“不用,”
观御反手握住他的手,望向他时眸色很深,小心翼翼又尤为认真地试探着问,“可以亲一下吗?”
涟绛溺在那道目光里,微微凸起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一下。
须臾,他朝着观御倾身,笨拙青涩地吻上去。
他吻的不深,只是嘴唇贴着嘴唇,少顷便分开。
“哥哥,”
他微微喘着气看向观御,眼底有细碎的光,“你可以。。。。。。随时吻我。”
不需要我的肯,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答允,只是因为我爱你,所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永远有恃无恐。
观御定定地盯着他,盯着他的眼睛,又盯着他微张的唇瓣。
俄顷的沉默后,见观御迟迟没有动作,涟绛难免心急,怕自己一颗真心给他他不要,于是揪住他的衣领仰颈凑上去,一举一动都是懵懂又无知的勾引:“哥哥,吻我。”
观御又抬手按他的眼角,将那里的肌肤揉的泛红,声音沙哑:“别后悔。”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
涟绛琢磨不出,只是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一边笑一边轻咬他的唇瓣:“吻我。”
下一瞬,涟绛身体倏然凌空,紧接着便被抱到桌上。他惊讶地睁大眼,尚未来得及说话嘴唇便被堵住观御站在他分开的双腿间,捏住他的后颈又凶又狠地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