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我说了,会怎么样?”
陈宁萱警惕的问道。
“您觉得呢?”
林娜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但更有说服力的是她解除了自己身上的伪装法术。
陈宁萱当然不知道魅魔位格越高色调越偏蓝的设定,但蓝色本来就容易给人一种非常神秘的印象。
哪怕是从林娜的气质和表现来看,谁是老大还用想吗?那只红色的魅魔都喊她“主君”
耶!
“好吧,我说……”
陈宁萱说,甚至都带上了哭哭啼啼的腔调。
在两只魅魔的注视下,陈宁萱挖空自己的记忆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陈宁萱曾经在这里工作过,当时的工作和现在一样,吊车操作员。她负责操作机械臂和钩子,把成桶的铁水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然后倒下去。
这项工作除了很消耗精力以外,不费什么力气。
当然,它也绝对称不上一项轻松的工作。吊车的钩子一旦偏的太大,上千度的铁水洒在地上,那可不是能擦干净的。
虽然因为没有结晶,只会形成疏松的铁层,但把它铲干净也是要消耗相当工程的。不过当然,陈宁萱并没犯过这种错误,她做的还满不错的。
在休息时间,她当然也会和其他的工人聊天。而聊天免不得要吹牛,吹牛就避不开各种密谈:比如说,这座工厂的地下室里,有鬼!
鬼!这个字能用来形容太多东西了,但凡是看不到、形容不出,或者说但凡出常识的东西,人们都用一个“鬼”
字来形容。当然这也是有其合理性的,谁让它和“诡”
一个读音呢?
和所有读过书的人一样,陈宁萱只把它当作一个笑谈。
毕竟,这家工厂并没有地下室。
和她扯完这个密谈的人转身就去做他的工作了。陈宁萱自然也去做她自己的事情,直到过了半个多月后……
我知道,半个多月并不算很长时间,但足够遗忘一个随口讲出的故事了。那个人在上班时间失踪了,是工友现他去上厕所后再也没回来。
他们先是自己找,找不到又向上报告,上级又报给上级。一个工人的失踪,最终导致在第二天晚上,工厂主——也就是老板来到她们车间,仔细询问了所有信息。
然后他说:
“不用担心,**已经和我说过了,他以后不在这干了。”
那天放工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想起来了,人们再一次谈论起那个传说。
陈宁萱没在乎,但不免脊背凉。
接着,过了三天时间,那个人
回来了。
他很可疑,很诡异,很恐怖,
因为他不说话!
他像一台机器,只是沉默的做着他原本工位的事情。无论谁问他,他都不说话。只有组长指出工作哪里需要调整时,才能看得出他并没有变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