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傅寒筠很低地笑了一声,“我就说没问题吧。”
简夏抿了抿唇,也笑了起来。
“那你早点休息,”
他说,片刻犹豫后又问,“检查结果出来的话,方便告诉我一声吗?”
和傅寒筠之间的关系,他其实有些把握不准,所以也不是很确定,这么直接的询问是否合适。
“当然。”
可傅寒筠回答的很快,声音里有浅淡的笑意,“明天见。”
挂了电话,简夏转过头去,见范岭一双眼都快盯出火来了。
“跟那个人打电话?”
范岭问。
简夏点了点头,将手机收进口袋里。
“回头约出来见见?”
范岭说。
简夏现在也正头疼这事儿,生怕两人明天会撞到一起。
他心里盘算着,过两天等蒋芳容的身体略好一些,这件事情还是要尽快跟范岭说开才好。
范岭是懂分寸知轻重的,从小就对他十分爱护,他知道他能理解,也知道,他将来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
他跟他不仅仅是没有缘分的事情,而是他自始至终都把范岭当做哥哥看待,从没有过别的想法。
“嗯。”
简夏点点头,“回头我介绍你们认识。”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病房,照在简夏薄薄的眼皮上,将他浓密的眼睫染成了金色。
那两蓬金色微微颤动了下,片刻后,简夏缓慢地张开了眼睛。
已经过了七点半。
简夏迷糊了一会儿,随即一激灵坐起身来。
他简单地洗刷了一下,就抬脚出门往Icu那边赶去。
“怎么不多睡会儿?”
简巍正站在窗前伸展坐僵了的胳膊腿儿,虽然略见疲累,但精神却很好。
“妈妈什么情况了?”
简夏问,“可以用餐了吗?”
“还不行,”
简巍说,“中午应该就差不多了。”
“岭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