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知道吗??”
老板惊讶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云亭妃子在贵人的圈子里放了不少票出去,邀请他们一起乘船。”
老板指了指周围密集的人流,“不然您真以为每次都能有这么多人坐得起‘吞浪’吗?哎哟,生活不容易的啊!”
“意思是这次是‘吞浪’客人最多的一次?”
林泓问道。
老板点头,“是啊。”
林泓和万古川对视了一眼。
“哎哟,公子您看我说了这么多怪辛苦的,就赏脸买些东西吧!”
老板劝道,“我这生意给‘吞浪’交了税都不够船票钱了,得赔死。”
可不吗,命都赔上了……
“真没钱。”
林泓无奈。
毕竟,大徵朝和大陈朝货币不相通。
老板:“……”
气死。
“云亭为什么要邀请那些人上船?”
林泓提出疑问,“为了在船上过秋露节吗?”
“这个可能是她给出的理由。”
万古川想起了那个给云亭抬轿子的人,“但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凶案现场站在窗边最近的人在给云亭抬轿子。”
万古川道。
“你是怀疑那人就是留下来锁窗户的凶手?”
林泓问道。
“非常怀疑。”
万古川道,“还记得那个腰牌吗?我最近一直在观察,没有看见谁挂着。应该是凶手发现自己腰牌丢了,其他手下怕暴露,就都收起来了。”
林泓道,“很有可能,毕竟都不是傻子。”
林泓继续道:“如果你怀疑是云亭妃子手下做的,我们拿着那腰牌一问便知。”
万古川看向一个正路过的武装士兵,朝林泓示意,“他肯定知道。”
林泓道:“但你觉得他是帮云亭妃子还是帮花楼的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