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绍齐伸手解她的衣带,宋繁花震怒,“你敢!”
柳绍齐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凉薄道,“你的身子自十岁开始就被我看遍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说罢,又一哼,“今早我还看了呢。”
宋繁花气的胸膛都在泛疼,这个无耻之徒!
她当然知道柳绍齐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即便他爱她深到骨髓,也从不勉强她,不说现在了,就是前世,她家人全无,只能倚靠他们而生存,他也没勉强过她,只要她不愿,他就决计不侵犯她,偶尔深夜,他冲进她的闺房,抱她吻她摸她,最是浓情时,他问她愿不愿意,她说不愿意,他就会松开她。
宋繁花看着一心一意给她解衣带的男子,心中的冷意更甚。一个功夫了得,有勇有谋,又克制惊人的男人,若是不除,必成大碍,她忽地伸手,按在他解了她衣带的手上,柳绍齐抬眼看她,宋繁花问他,“你把我要的玉简丹琴弄哪了?”
柳绍齐眯眯眼,“在我的折花居。”
宋繁花说,“玉简里的东西呢?”
柳绍齐冷呵一声,反问她,“你觉得呢?”
问罢,又道,“果然你是知道里面有东西的,那么,你是如何知道的?宋小六,你的行为让我越来越迷惑了,还有你的武功……”
他顿住,似有无尽不解涌上心头,“你是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
宋繁花不答,只问,“东西哪里去了?”
柳绍齐哼一声,“给别人了。”
宋繁花问,“给了谁?”
柳绍齐看着她,忽的一下伸手将她衣带扯开,顿时,紫衣随着风声飘起,柳绍齐伸手接住衣袂一角,将她翻转个身抱在怀里,扯掉外衣,蓝色雍贵的里衣把她雪白的肌肤衬的愈发的白皙,柳绍齐喉咙一滚,伸手就将蓝衣也扯开了,蓝衣一解,雪白肚兜映入眼帘,还有她肩膀处大片淤青的紫色,柳绍齐垂下头,吻着那片青紫。
宋繁花盯着眼看着头顶,头顶无帐,也无床栓,只是高而悬的壁画,壁画里,鸳鸯戏水图彩绘艳艳,手法高超,把那一对交颈劝水的鸳鸯画的徐徐如生,仿若真的一般,灵动逼人。
宋繁花无力地承受着柳绍齐的吻,等他气喘气吁吁,急促地抱着她大口喘息时,她才冷声问,“玩够了?”
柳绍齐五指用力,把她的腰攥的更紧,他说,“没有。”
又一低头,沿着她的脖颈吻下去,吻到雪白里衣上面,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在轻颤。
最后,他大概确实是怕自己醉在了美人香里,做下伤害她的事情,猛的松开她,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