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问题吧?”
“如果你是作为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和我说?话。”
连漪眼?眸微眯,嗤笑?道:“钱,你的事务所一分没少地收了。事,证据我让人整齐分毫不差地送去了。你抗住多少压力来做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难不成我去吃一碗粉,还要忧心忡忡地考虑厨师做这碗粉时要冒的风险吗?”
“如果李阿姨你扛不住压力,拒绝接手这些诉状,只能?说?明李阿姨你是个审时度势、畏惧强权、畏惧人言的人。而你扛得住压力区做这件事,也只能?说?明你有能?力去赚这个钱。”
“我相信你的每一位客户,都只希望你是有能?力赚钱的人,而不是一个将业务压力转嫁给客户,坐等他们感?恩戴德的被雇佣者。”
一番话说?下来,室内陡然陷落静谧,显得地上那条咸鱼的粗喘声尤为明显。
连德成抬手止住皱眉欲言的李惠安,第一次正视自己这个一直以来都没点正形的女儿?。
“事情再争论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他沉声道:“把人给你李阿姨带回去,你现在回去好?好?反省,寒假这段时间?就在家里?住,不准到处乱跑。”
说?罢,连德成看?向李惠安,“我会让人帮忙带傅呈越走,这件事情,就交给李律你处理了。”
自知再争下去恐怕真要被个小女孩说?得哑口无言,见连德成主?动做这个‘恶人’,李惠安暗暗松了口气。
她点点头,“请连董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将这件事情和老爷子的寿宴扯上任何关系。”
这才是连德成最终的目的。
如果说?李惠安看?重的是利益,是往后的合作、扩张是否会受到影响。
那么连德成只在乎老爷子的寿宴会不会被蒙上点灰尘,哪怕拭去这点灰尘的代价,是要自己的女儿?忍气吞声,他也不放在心上。
连漪笑?着看?他们两?人三言两?语间?达成协议,嘴角笑?意微嘲。
“我说?了,我要他身败名裂,你们二位是不是有些自说?自话了?”
连漪的话在他们看?来,可以说?得上是有些可笑?。
连德成几乎要压不住心里?头的火气,皱眉斥道:“你还要胡搅蛮缠下去不成?”
“给足你们面?子,让你们来处理,但我的耐心有限,不是用来看?你们怎么在这里?达成合作的。”
连漪淡声道:“傅家也算是名门大?家,傅呈越作为他们的独子,怎么嗑药,从哪里?买到的药,他这个圈子里?又有多少人接触了违禁药物。”
“我想这些东西,云海警方一定很感?兴趣。”
“连漪!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你这是在威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