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然一拍腿,“我正后悔就这么轻易让他走了,还没给他扒层皮呢,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呀。”
韩墨辞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韩墨辞,谢谢你啊。”
谢悠然真诚地道。
少年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支吾了半响,才道:“其实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的。”
这般连名带姓的叫,他总觉得有点不太舒服,透着距离感。
对,就是距离感。
“那好呀,”
谢悠然从善如流,“那我以后就叫你墨辞了。”
“嗯。”
韩墨辞点点头,“那你先忙着,我回去了。”
“等一下。”
谢悠然叫住了他,塞了一串铜钱递到他手里,“见者有份。”
“不用了,”
韩墨辞推辞,“他坏你名声,这钱就该赔偿给你。”
“可这钱是你帮我追回来的……”
“还是你留着用吧,”
韩墨辞笑了笑,“以后你们家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说着,他就转身,离开了小院。
谢悠然握着那三串铜钱,望着他颀长挺拔的身影,心里有暖流涌过。
这少年,刚接触时感觉特高冷,特不好接近,相处久了才发现,他不但细心,也很贴心。
高冷只是表象,他真正的内心,像火一样,真诚而又熨帖。
像春天的雨,不知不觉就能滋润了你。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面冷心热吧。
她站在那里,似有所思。
而她身后不远处,听到动静出来的谢保顺夫妇也似有所悟。
“她爹,”
杨氏悄悄地问丈夫,“你说这韩小子,该不会对咱大丫有什么想法吧?”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