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校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建立共同语言,本身也是纯洁高尚的人际关系。”
肖教授才辩无双,余之遇难得语塞。
叶上珠趁机完成了自我介绍。
她的名字成功引起了肖子校的注意:“叶上珠,味苦、辛,性平。有祛风除湿,活血解毒的功效,是味好药。”
好不好药的叶上珠才不关心,她自动将肖子校的话理解为是对她名字的夸奖,立马奉承道:“肖教授不愧是中药学博士,对我名字的源头了如指掌,堪称博古通今第一人。”
肖子校对这种恭维习以为常,不为所动:“不敢当,恰好在我知识范畴内。”
随即结束话题,看了眼包间方向,对余之遇说:“里面还未结束,我先回去了?”
出于礼貌,无非是打个招呼的事。可他尾音上挑,用了疑问句式,像是询问她的意见。余之遇莫名其妙,顾不得再问上课的事,顺嘴说了声:“再见!”
拽着叶上珠走人。
肖子校借由她开门的动作,看见里面是清一色的女生,他抬腕看了眼时间,转身回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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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场余之遇喝了不少。散宴时,她明显感到头晕,便没急着起身。
夏静把其他人都安顿好,有意亲自送她。
余之遇自然不愿麻烦她,以让叶上珠陪自己等代驾为由,让她先走。
叶上珠也说:“我和组长一起回去,今晚就住她那了。”
夏静又让服务生送了壶茶来才走。
余之遇喝了会儿茶,眩晕不仅没缓解,反而更严重了,她扶着桌子强撑着起身要往外走。
叶上珠见她醉态已显,忽然想到:“肖教授不是在隔壁吗,我去看看他走没走。”
余之遇脚步虚浮,连带反应也慢了半拍:“……谁?”
“肖教授啊!”
叶上珠略显吃力地架住她:“要是他没走好帮我送你,否则你这样,我怎么把你弄上楼?”
余之遇不自觉地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依附在她身上:“上楼,那不是电梯的活儿吗?”
叶上珠:“……”
更坚定了去隔壁找人的念头。
没关严留了道缝的包房门在这时被人敲了两下。
余之遇抬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肖子校。
她晃了晃被酒精麻木的脑袋:“你还没走啊。”
到这一刻为止,意识尚存。
肖子校走过来,低眸:“老师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
“萧教授?”
余之遇居然说:“老教授人可真好,小肖教授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