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命人去追赶逃跑流贼之后。牛二喜要考虑如何押解近二百人的流贼,处理不好,这些流贼半路反抗可镇压不住。于是,牛二喜学习陈志远那一套,朝投降的流贼道:“你们听好了,我们官军剿灭流贼不是大开杀戒,一个不留。而是剿杀那些带头生事者,像你们这样,不和我们官军作对者,早早投降者,我们不会为难你们的。还有,你们押解的粮食,送到我们大营,肯定是功劳一件,我家陈将军肯定会奖赏你们的。”
“官爷,我们不要奖赏,你现在放我们一马,我们怕官军杀良冒功。”
“官爷,那些逃跑的是老营流贼。我们是在凤阳被裹胁的百姓,放过我们吧!”
“该死,怎么我学陈将军的办法学不来!”
牛二喜暗骂了一遍自己。随即才对这伙降兵道:“住嘴,我们是仁义之师,何来杀良冒功,你不要坏了我威海军的名声!你们给我听好了,必须把这二十车粮食送到我军大营。否则就判你们通敌!”
降兵们虽然不情愿,但在牛二喜的强令之下,他们按照命令做事了。赶了十里的路程,终于和行军的陈志远汇合。
“报将军,我夜不收在距定远二十里处俘获游贼一支筹粮队。从各队夜不收汇总信息得知,定远留守流贼是一条龙薛成才、刘希尧治世王、张一川扫地王、刘小山一字王,总计流贼人数六万人。其中可战老营七千、新营五千、凤阳投降官军三千,骑兵一千五,另城上有佛朗机炮二十门,虎蹲炮三十门。”
牛二喜汇报道。
“高迎祥呢?他不在定远了吗?”
“回将军,高迎祥两天前已南下庐州!”
“嗯,如此,六万对一万。也不是压力挺大。传令,全军继续前进!夜不收继续哨探。”
“诺!”
二十一日,威海军在距离定远西面五里驻扎。流贼号称六万,均躲在定远城内据守不出。
北面,五十名骑兵举着日月旗朝定远城外驻扎的陈志远军营奔来。夜不收现有友军过来,为防有诈,五骑夜不收策马追上盘问。
“笃………你等何处兵马?我乃威海卫陈指挥使摩下夜不收,你等报上名号,否则休怪我威海军误伤!”
“吁………”
这伙官军骑兵勒停战马,一位文人模样,全身着铁甲的削瘦将军客气地道:“这位将士,误会。吾乃兵部右侍郎卢象升,今特来与威海卫指挥使,威海卫水师团练游将军陈志远。”
“叩见卢大人,小的多有冒犯,实属职务之需,还望大人见谅!”
“哈哈,无妨。能练得如此好兵,那陈志远确实不简单啊!还望这位将士向陈将军通报一声!”
“诺”
夜不收将消息通报给陈志远,陈志远一听卢象升到来。兴奋无比,没想到自己穿越来到明末,还能和卢象升这位名将共同作战。于是,他整理一番仪容,亲自出营迎接卢象升。
“末将,山东威海卫指挥使陈志远叩见卢大人。”
营门外,陈志远必敬必恭地行礼道。
“陈将军快快请起!”
卢像升亲自扶起陈志远。
随后,卢像升又向陈志远介绍道:“陈将军,这位是援剿总兵曹文诏!”
明末良将曹文诏也来了,陈志远一脸抱歉地道:“末将叩见曹总兵,末将听闻曹将军战功赫赫,为人正直无私,今日有幸见到将军,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