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慎怪好笑地看着她,“你是想呢,还是不想呢?”
阮星潋毛骨悚然,“你应该不是那种人吧叶医生。”
“确实。放心吧。”
这个时候,叶慎看着她,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对人没有那种,性欲。”
我没有性欲。
怎么会有人把话说这么直白,并且这么……惊世骇俗?
阮星潋说,“好了叶医生,你别说了,我想找个洞钻进去。”
“找洞没事,别找死就行。”
叶慎说话惯慵懒的,他轻描淡写地讲述了一下昨天阮星潋在浴室里寻死的行为,“酒喝多了就开始不想活了,你想淹死在我的浴室里,来帮别人把这块地带的房价打下来吗?”
阮星潋缩着脖子,那她昨天肯定是喝得太多,才会这样冲动,如此一来对叶慎还多了些愧疚,感觉自己给别人惹麻烦了,“下次不会了。”
见她像一只小白兔,叶慎挑了挑眉,“要我送你回去吗?你手机在外面客厅。”
阮星潋立刻从床上跳下去,脚还有点软,但她依然大步往外走,“不能再麻烦你了叶医生,我,我自己能回去。”
“别再这么随意地找死了,听到没?”
叶慎的声音凉飕飕地传来,“找死也是徒劳。老老实实活这半年吧。”
有他在,她不可能死。
阮星潋听不懂他背后语气里的深意,只能点点头,此时此刻她心跳得厉害,去外面拿了手机,还以为是没电关机了,扭头回来找卧室里的叶慎。
叶慎靠着床,见她去而折返,意味深长地勾唇,“嗯?”
“叶医生,麻烦你帮我打个车哦,我手机好像没电,自动关机了。”
是他把手机关机的。
不过叶慎没说出来真相,反而道,“你麻烦我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件了,去外面等着吧,我的司机会送你。”
“你还有司机啊?”
阮星潋的记忆里似乎浮现了什么,“是昨天地下车库那帮人吗?他们喊你什么呀?”
好像是叶总。
“朋友借给我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