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不是说,那群城里亲戚找了三天,最后有一具尸体,怎么也找不到吗?
可能那个人根本就没死,他就是真正的凶手,打死了其余所有的队友,最后他清醒了,也意识到自己杀人了,索‘性’往深山里面跑,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了,夏宝说当时那些城里亲戚进山的时候,他和他的小伙伴们正在玩水。
能玩水的季节肯定是夏天,山里热,温度高,丁奎的味道会更加浓烈,更加容易散发,那些城里亲戚只要上山,一定会吸入大量的丁奎,这也从侧面说明我的猜测……很有道理。
想到这里,我‘毛’骨悚然,刚才在茅草堆里,听我们谈话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唯一没有死的城里亲戚呢?
一个人在荒山野岭里度过了三四十个年头,体力上肯定比正常人强上很多,更重要的是,他是靠什么活下来的?
野物吗?不太可能,我刚才上封‘门’山的一段路,观察了很久,这么大的一座山,连特么一只兔子都没有,他去哪儿找到足够的野物充饥?
那个人最有可能活下来的原因是漫山遍野的坟堆尸体。
他也变成了像老太婆一样的……吃实心‘肉’的活死人了。
“妈的,这叫什么事。”
我拍了怕脑袋,身边跟着一个活死人,在暗处,还被一个活死人跟踪着。
这种感觉,如芒在背。
我不由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不停的观察着身后、旁边,用高警惕,来守护住队友的背心。
我们跟着老婆婆,翻了三四个山头了,我问老婆婆:阿婆,还要走几个山头啊?
老太婆指了指前面的山路,说:现在四五个山头里面的棺材都被挖光了,我们当时抬棺材的地方,得七八个山头之外呢。
“这么远的路,你们怎么把石棺给‘弄’出来的呢?”
我对这种事情保持一定程度的怀疑。
老太婆笑了笑,说:牛车,靠两头牛拉,他们七兄弟,其实就是帮把手,在牛车轱辘陷到了泥巴里面的时候,跟着推一下。
“恩!继续带路吧。”
我让老太婆继续带路。
我们几个继续跟上,又走到第四个山头的山顶时候,突然,我闻到了一股非常浓烈的血腥味。
“不对,有血的味道。”
我扬手,让整个队伍停了下来。
老太婆使劲的‘抽’动鼻翼,说哪儿有血的味道?她根本就没闻着。
大金牙也跟着‘抽’动鼻翼,他也没闻到。
风影给了大金牙后脑勺一巴掌:你闻个屁啊,你是狗吗?别闻了,丢我的脸,咱们听小李的,小李是招‘阴’人,开过天眼,感觉比我们都要敏锐一些。
成妍也慌忙说:是啊是啊,李哥的鼻子跟狗鼻子一样。
“呸,一点都不科学,胡说,李哥的鼻子怎么是狗鼻子呢?他的鼻子比狗鼻子还强。”
黄馨‘挺’维护我的。
不过我却不想她维护我,我黑着脸说:别说别说了,越描越黑,别待会我真的成了狗鼻子了。
哈哈哈!
众人都笑了起来,想不到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我竟然无意中制造了一个笑点,让众人放松了不少。
我让他们紧紧的跟着,我循着鲜血味道走进了路边的小树林。
这块树林比较稀松,树没多少,地方很宽敞。
走了七八米,我竟然看见了一顶帐篷。
帐篷是血红‘色’的,里面的血腥味尤其浓烈。
在帐篷的边上,还放着一口大黑锅,垒了一个石头灶台,地上散落着一些压缩饼干和一些牛羊‘肉’之类的,帐篷右边有一根长杆,横在两棵树的枝桠上,上面挂着一些衣服。
什么文‘胸’、内‘裤’、秋‘裤’之类的。
在帐篷外面,还有两双登山鞋。
老婆婆是老司机了,看了一眼就说这个帐篷里面住的肯定是驴友,出来旅游的,来这里搭营了,找死!
我问老婆婆:这边的驴友多吗?
“多啊!咱们封‘门’村不号称全国第一明慧吗?来这里的驴友,还真有不少,有一些死在了封‘门’山里,当然,还有一些命大,找到我或者村里的老人当了向导,这些人还算聪明,没丢命,只是他们临走前都感叹:封‘门’村算个啥球明慧嘛!一只鬼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