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经理说,他叫贾小贝,二十四岁,来酒店干了三四年了。
简挺把这段录像拷贝下来,记下了值班经理和贾小贝的电话,很严肃地说:“今天的事儿,必须暂时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说,懂吗?”
值班经理点了点头。
“一旦走漏了风声,惊了贾小贝,你就有通风报信的嫌疑,要知道,这可是刑事案件,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值班经理面有惧色,问:“那下一步怎么办?”
师父马又腾说:“你们等待通知。我们会很快处理此事的。”
值班经理很无奈,说:“好,你们尽快吧。”
俩人走出酒店,坐进车内。
马又腾说:“嫌疑人只有两个,你和那个服务生。从录像看,基本可以断定,是那个贾小贝乘人之危干的。但录像,只能说明他再次进过花梦蝶的房间,缺乏直接的证据,证据链还不完整啊。”
简挺说:“不,师父,我昨天只是说了个大概,花梦蝶走时,拿到了垃圾桶里的安全套,当即送到了医院。”
“哦,那就简单多了。咱回去拿上传唤证,先拘了这小子,有了录像,又有dna的检测,一比对,贾小贝想抵赖都不成。”
“师父,我想先缓一下,你看咋样?”
“什么意思?缓一下不大要紧,贾小贝就有可能跑路,到时候抓捕起来费时费力。这个见色起意的坏蛋,我恨不能现在就把他丢进去。”
“我想,得去见一下花梦蝶。一个,得问问dna检测结果是否出来;再者,我觉得,这种事儿很敏感,还是去征求一下她本人的意愿。”
“怎么有了这种想法?”
“师父,昨天,听了你和尤大哥的往事,我长了见识,也长了记性。如果花梦蝶不想弄得满城风雨,咱出力不讨好啊。”
“唉,倒也是。如果她顾忌名誉啥的,就会选择忍气吞声,为啥许多强奸案件的受害者不报案,就是这个原因。可这样做,在客观上助长了罪犯的嚣张气焰啊。这个贾小贝,也太胆大妄为了。”
“你放心,师父,即便花梦蝶放过他,我也不会放过他,差点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我岂能饶了他这条色狼!”
“教训教训他,也好,否则,贾小贝还会继续祸害人的。对了,你得把握个度,别没轻没重,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不值得!”
“嗯,我知道,师父。”
“唉,那就先这样吧,你抓紧和花梦蝶联系见面,看她怎么说。”
简挺当即拨了电话,可花梦蝶的电话却关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