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闻言嘴角轻抽,眸中带着不敢相信的怒意。
白晚衫见徐来气呼呼的背过身,懒得搭理自己的模样,一时哭笑不得。他蹙眉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生怕柴慕明把县尉的火,移嫁到厉见微身上。两人一向不对付,如今又点名让厉见微破案。所限时日如此之短,不是为难又是什么。
听到开门声响起,白晚衫疾步迎了上去。一旁的徐来看到厉见微,欲言又止的憋红了脸。
“回衙门。”
厉见微扫了眼两人,一句话拦住了他们想说的话。
三人走出柴府时,个个冷着个脸。街上的路人见状,纷纷绕道而行,生怕殃及到自己。
一回衙门,厉见微便立即往停尸房去。她掀开白布,细细查看。死者约莫四十来岁,五官端正,消瘦身形硬。身着锦袍,一看便知是富贵之家。牙关紧要,似是忍耐着什么。
厉见微走到死者腰间,对着死者的手出神。她用力将手掰开,拿出拇指大的玉佛。
“玉佛会是凶手的吗?”
白晚衫回想客房的凌乱的摆设,眼底闪过几分狐疑,猜测道。他从厉见微手里接过玉佛,细细打量,现佛后刻着一个字。但字迹有些模糊,看的不真切。
徐来以为白晚衫所言有理,赞同的点了点头。他正想说点什么,但见一女子缓缓走进。
女子着一袭浅淡的蓝裙衫,细腰缠着深绿的束带。如墨的长穿过冠,散落在后背上。她微仰起的脸美而剔透,温和的双眸在看到徐来时,带着疏离的笑。
“然姐来了。”
白晚衫看到来人,忙把玉佛还给厉见微。他一回身现徐来满脸通红,直愣愣的盯着赵然看。用胳膊肘怼了怼徐来,却见徐来仍一动不动的保持原样。
厉见微忽视徐来的异常,把玉佛塞回袖中。她扭头看到来人,收敛冷意道“可有现?”
“死者脑后受到过重创,但却不致死。他体内残留着乌头,应是中毒而亡。乌头的别名为五毒根,治疗痹症亦能置人于死地。药效不定,有时一盏茶的功夫,有时两三天才作。”
赵然走到死者旁,察觉到徐来的目光,眉头轻轻一蹙解释道。。
厉见微从袖中拿出几片茶叶,递给赵然后视线便落在死者身上。死者鞋底的大小,与客房留有的脚印不否。但腰间挂着香囊的流苏完好无损,线色、长短与她袖中一模一样。
“奇怪。一片茶叶沾染了五毒根,另片却没有。”
赵然嗅了嗅茶叶,来回翻看论断道。
厉见微把尸体盖上白布,眼色深了几分,看样子死者是在进柴府后中的毒。死在柴府是刻意为之,还是意外。若不是意外,凶手可能与柴家、吕家皆有恩怨。会是谁呢?!
“然姐先去歇着吧,有问题我会去找你。”
厉见微想不到答案,一时胸中烦闷。她见赵然离去后,刮了眼红脸的徐来,冷声道“若是病了,我便准你几日的假。”
“若春心荡漾是种病,那他的确是病入膏肓了。”
白晚衫揶揄的看向徐来,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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