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民想到自己平日里没怎么关注、全部都吩咐陈莲花代为照顾的女儿,不知何时竟然有了这样一身本事,内心感慨万千,坐在了林澈身旁。
陈莲花回忆平日里对林昔的所作所为,看到平日里自己都搬不动的实木椅子被林昔的手随意一劈就分了家,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没分家,是不是还要感谢现在是法治社会。
陈莲花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坐在离林昔最远的位置上,屁股都只敢坐一点。
三人很听话,林昔满意地点了点头,也就找了个理由给三人简单地解释了自己这一身本事:“十年前,我救了从深山而来的师父,他是一个小门派的最后一个传人,看我骨骼清奇适合练武,就把一身本事传给了我。”
“在你们出去旅游的这几天,师父仙逝,他临走前顿悟,见我身陷囹圄,连大学都读不了,让我‘随心所欲,及时行乐’。”
林昔猛然间抬起头,眼神冷锐若寒冰:“所以,我摊牌了,我有武功,你们若是欺负我,我有1oo种方式让你们痛不欲生却连医疗器械都检查不出。”
三人吓得瑟缩:“不敢了,不敢了。”
“那我住主卧,有意见?”
三人摇头如捣蒜:“没有,没有!”
“散会!”
林昔甩袖起身,“把这个椅子扔了,午饭我要吃东坡肉。”
林昔说完,转身回主卧。
“砰”
。
伴随着主卧大门关上,三人这才回过神来,破胆寒心。
好一会儿,陈莲花才低低地询问林爱民:“爱民,你说你女儿会不会怪罪我。”
“怪罪?”
林爱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陈莲花这才反应自己不知不觉间迷了道,差点把自己平日里对林昔做的缺德事说出口,转口说:“是啊,她想住主卧,我以前让她住那么小的房间。”
林爱民顿了顿,犹豫地说:“不会吧,毕竟她就是抢了房间,也没做其他事情,如果要做其他事情,应该会……直接做?”
陈莲花想到最后那句要吃东坡肉,忙不迭拿着手机起身:“我先去买肉,万一去晚了买不到五花肉。”
“去吧去吧!”
林爱民挥了挥手,继续坐在沙上回顾自己平日里对大女儿的态度。
可再怎么回忆,林爱民也没有回忆出多少,两人的接触甚少,家里又是陈莲花管家,连学费、生活费等都是陈莲花安排的,大女儿又内向,一星期能和自己说上一两句话都不错了。
林爱民摸了摸下巴想,自己虽然不够关心大女儿,但好歹也养大到18岁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洋洋得意地没有了担忧。
陈莲花骑着小毛驴胆战心惊地去菜市场买了好菜好肉,拎了一堆上楼时,就听到楼下几个八婆的闲言碎语。
“啧啧,你看一回来就买那么多菜,哪里像没有钱的样子。”
“是啊,什么钱都有,就是没钱给小昔读大学。”
“可不是,毕竟小昔不是某个人的女儿,她心里只有自己儿子。”
“林爱民也是个瞎的,娶这样的老婆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陈莲花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话,若是平时肯定要上前辩解一番,可今天,她眼神闪烁想到林昔的随手一劈,颤抖着手,拎着塑料袋上楼了。
灰溜溜的样子,在众人看来分明是做贼心虚,说得越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