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喝药?”
李牧低声问。
“……太苦了”
他打了个哈欠道,微微阖上眼,呐呐道“今日都已经喝两次了”
李牧皱了皱眉,喉结滚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清瘦的脸庞,都敛了下去。
衣服被掀开,腿忽然一冷,程幼猛得睁开眼,攥住他伸进衣底的大手。
“没有……”
他怯生生地小声说“今天没有弄脏”
“嗯”
李牧亲了亲他额头,将人放进暖腾腾的被窝,转身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程幼已经靠着墙睡着了。
李牧盯着他削瘦的背影看了一会,皱了皱眉片刻将人严严实实圈怀里,程幼被弄醒,顿了一下软下脊背,由着他的动作并未挣扎。
“你……”
李牧看着他流畅渐脱稚气的脸问“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程幼沉默片刻,转头轻轻亲了亲他的唇“我想见满满,可以吗……”
李牧看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说话,骨节分明的手掌控制性地扶他的脖颈仰起,低头狠狠含着他的软红的唇。
程幼被迫承受李牧冷冽的气息,因为他深入的含弄连喘气的间隙的没有,眉心紧锁闭着眼,涎水从艳红的嘴角溢,又被身上的人舔吻着吃进嘴里。
暧昧的水渍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皱着眉推着喘着热气的李牧,侧脸抿了抿粘腻的唇“不行……”
“嗯”
李牧阖上眼,将脸埋在他脖颈处慢慢平复欲望。
程幼一夜好眠,李牧抱着他却有些失眠。
翌日
程幼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皱着眉睁开眼,就看见满满趴在一旁,正笨拙地抬起软乎乎的小手摸他的脸。
满满见程幼醒来,眼睛一亮,收回放在程幼脸上的手,又放回自己嘴里。
程幼回神转过身,将他要往嘴里放的手拉住,满满吃不到手指,皱着眉看着程幼呜呀呀叫。
“不吃手指哦”
“呀呀!”
满满蹬着腿要把手指送到嘴里,受到程幼的阻挡,生气地撇起嘴。
程幼怕他哭,笑着将他抱起来哄。
满满被他转移注意力也不再执着于吃手指,听着程幼轻声慢语地说话,没一会竟然乖乖地将头靠在了他肩膀处。
程幼一顿,侧脸看他,正巧看见他软乎乎的脸和浓长的睫毛,心里柔得如一滩春水。
“嘭!”
突然一声炮鸣,程幼和满满都吓了一跳,程幼回过神赶忙捂住他的耳朵,但满满已经撇着嘴趴在程幼肩膀上哭了起来,像受了好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