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不會控制情緒的小少爺,狠狠拍了下桌子,手疼,但要面子的忍著,「他都娶別人了,有婦之夫懂嗎,他寧願娶一個草包都不敢給你承諾,你以為你算什麼,他根本不在乎你。」
「所以呢?」她語氣淡淡,繼續四兩撥千斤。
罵許弭的那幾句……反正也是事實。
可是,草包嗎?
「白芥!你不可理喻!」尋禮氣得快說不出話。
「就當我不可理喻。」她又恢復了表情管理,「但明晚,我真的不能去。」
「這已經是你第四次拒絕我了。」
尋禮破天荒的沒再鬧,從喉嚨擠出這一句。
「好像是。」她依舊毫不在意。
沒見過這樣的人,重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尋禮咬著牙,放出狠話,「我可以包容你,哄著你,但不是次次都行。我沒那麼有耐心,白芥,你是不是有點過火了。」
不該這樣的。
按照正常的處理方式,這時候,她應該淡淡笑著,然後溫聲轉移話題,把人哄得團團轉。
可偏偏,精準運轉的程序出現了Bug,她選擇了用最糟糕的方式,把艱難維持的表面和平,撕開了一道醜陋的口子。
「抱歉,我似乎……」
「從未要你包容我,哄著我。就連現在的拒絕,我也只是簡單陳述一個事實。你又為何生氣呢?」
福年彎起的手指還在半空中,尷尬地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他們,她送了咖啡過來。
沒見過這樣的她。
不像刻意偽裝出來的完美交際花白芥,也不像那個小可憐程玄度。
似乎介於兩者之間,又像是悄然融合了界線。
這樣的狀態一直延續到了第二天晚上。
身在那種家庭,怎麼可能真的讓他們隨心所欲。
雖然同意了不舉行婚禮,但還是大張旗鼓的組了慶祝晚宴。
可從頭到尾,他們的作用,也只是簡單露面,掛個名而已。
沒人在意他們是否擁有感情,沒有人真的祝福。
遠遠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面孔,陶喜,度止珩,穆聞風幾人,也只是點頭示意。
逢場作戲罷了。
對這種交際不感興。趁著蘇女士和幾位友人寒暄的功夫,程玄度偷偷溜出船艙,選擇去甲板上吹風。
大概是最近和許弭接觸太多,以至於,捕捉他的聲音成了本能。
安靜的角落裡。
她捏著那條據說重工訂製,她有史以來最被重視的禮服裙裙擺,一邊鄙夷著自我,一邊靜靜傾聽。
無法移開腳步,也怕鬧出聲音,
話題中心……雖然沒有點出名字,但顯然核心是她。
「許哥,這次多謝了,我姐姐以後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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