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区都保住了,左区那边应该是重创了一队,胡铭泰也被我带人用计调走了。”
田天简单地阐述了一下,他为这次的胜利由衷地感到高兴,根据肖法的估计现在两边的势力应该相差不大,如果可以再赢一次就会持平,甚至反。但是胡铭泰短期内应该不会有大动作。
“你现在信任我了吗?”
阎九脸上没有了伤痛,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尖刻。
田天听到后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转头叫偷听的肖法:“进来看看你的队长!”
两个人的矛盾在这一刻就解开了。肖法进来后看到了对视的两个人,他们就这么看着对方。随后田天缓缓站起向门外走去:“把工作给肖法布置下去,明天在总部开会。”
阎九又一次得到了队长的职位。
阎九叹了一口气,和肖法互视了一眼,两个人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样,不知理由的肆意大笑,这些天受过的委屈,遭过的苦,担过的惊,受过的怕一一被爽朗的笑声击碎,审问的压抑不存在于这间屋子里面,现在压抑应该归胡铭泰。
当胡铭泰顺着阎九的血迹跑到之前关押他的泥房的时候张亭仍然在睡觉,前线的厮杀声传不进来,倒是胡铭泰踹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张亭,他揉了揉头,装出一副被打晕的模样。
“喂!这是怎么回事!”
胡铭泰把两具尸体扔了出去,关上门独自询问他。
“我进来审问阎九,他趁机拿出我的扇子把我打晕,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张亭看到这两具尸体完全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因为这两条人命就是死于他手。
胡铭泰不是个什么细心的人,所以对于张亭这些反常的行为并没有注意,反而是因为他的安全而安心。
此时的张亭还不知道前线生了什么,试探性地问道:“你们打的怎么样?杀了唐绍年了吗?”
“没有。”
听到这两个字张亭心如死灰,他本想借着胡铭泰的手杀了唐绍年可胡铭泰却没有办到。“驰逸那边带队从右路前面的乱石前面穿过来,杀穿了右路,我怕他直逼大本营就赶了回来。”
“没事儿老大,下一次会的,带队的应该是彭莱嘴里说的那个顾觉从公司带过来的人。他若是在乱石林里面走错几步便会命丧当场,我们不是没尝试过,他一个初生的牛犊居然会用这样的计划,我们计策不成也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是情有可原,但这时候张亭已经气愤到用牙齿咬破了嘴唇,嘴里抿着血,他太想看胡铭泰提着唐绍年的头回来,看着把他抛弃的人惨死对于他来说何不是一种美事。
就在两个人念叨的时候,从远处跑来一个人不顾房里面的人正在谈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把推开门闯了进去:“唐。。。。。。唐绍年死了!”
“啊?!”
胡铭泰和张亭很是惊讶,明明打了败仗,但是敌人的领却死了。
“他怎么死的!”
张亭率先开口,他不敢相信自己恨之入骨的仇人竟然死的这么唐突!
“不知道,但他确实是死了,我看到他被抬进房子里面然后外面很多人围着他哭。所以我猜他死了!”
他是个被打晕在前线的人,由于唐绍年死的唐突,大批的队员没来得及打扫战场就去给唐绍年吊唁了。
胡铭泰也对这老对手的突然死去而感到失落,他和顾觉一样曾幻想过唐绍年会被自己砍下头颅死去,但绝不是今天,也绝不是这个时候。“大概是彭莱杀了他。。。。。。他只为我们提供情报,我没想过他会真的动手。”
胡铭泰真是错估了彭莱的目的,他以为彭莱只是想给自己赢得一些好处,可是他想的却是让顾觉当王。
这两个人心心念念的人死了,他们却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他们两个只有一个想法:“他不该这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