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月,我隔壁那条街住着的。”
“张晓月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在镇小学上班,应该是个老师吧?”
周大喜这个“吧”
说的十分不自信。
“啥叫应该?是老师就是老师,你应该吧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周老太就知道,自己闺女八成是被人利用了。
“哎,我和那个张晓月也不熟,也就是一次在胡同口碰到了,聊了两句,她说她在镇小学上班,还说起来,老五媳妇在学校和一个男老师走的近。”
周大喜回忆了一下,也对这个张晓月产生了怀疑。
“你俩连熟都不熟,怎么会上来就说别人的私事?而且她怎么知道你认识老五媳妇?如果她知道你认识老五媳妇,那些话会不会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周老太一通分析下来,周大喜对张晓月的三分怀疑直接涨到了九分。
“听老五媳妇刚才的意思,你说的这个张晓月应该是他们学校的,但估计不是老师。”
“可是她说她在镇小学上班呀。”
周大喜做着最后的挣扎。
倒不是说她有多信任张晓月,而是她不愿承认自己那么蠢,竟被别人的几句话就给忽悠住了。
“镇小学就只有老师吗?没有做饭的?看门的?打扫卫生的?关键时刻,你那点聪明劲上哪了?”
说着不骂周大喜,最后,周老太到底还是没忍住。
“不能够吧?我问她是不是老师,她也没否认呀。”
周大喜还在为挽回自己的颜面,做最后的挣扎。
“但是她也没承认啊。”
屋子里的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说完之后,几人又相互看了一眼,要不要这么默契?
“行了,这事八成是子虚乌有的,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给老五媳妇道个歉。”
周老太一句话,把这件事情盖棺定论了。
大过年的,一家子围绕着这个话题说了这么久,周老太都有些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