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现在睡觉。”
躺到了**上,我越想越觉得那个潘夫人有可能是红背蛛母。
但是,事情又有点过于巧合。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心思渐渐的开始发乱,感觉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儿,像是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却怎么着都想不起来丢的是什么。
尤其是一路上感觉有人暗中窥伺,这份异样,委实让人心中忧虑。
老二躺倒**上,嘀咕了一阵,突然又说:“大哥,如果阿罗讲的这个事情是真的话,那这太湖里可真有河童啊,它们喜欢找少阳老阴下手,会不会找上咱们?”
“只敢藏在水下害人的东西,我不怕。”
“也是。”
老二说:“连姓袁的都能对付,大哥你就更不在话下了!”
“你也不要太小看袁家的人。”
我说:“他们在这一带声名远播,家族屹立数百年,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知道——哎,大哥,你说那个袁大师是袁家的哪个人?”
老二问道:“会不会就是袁家现在的族长袁重渡?”
“似乎是。”
我想了想:“二叔之前说江湖事的时候,似乎提到袁重渡受过伤。”
“活该!嘿嘿……”
老二心满意足的伸了伸懒腰,又舒坦的叹息了一声:“明天不用再跑断腿咯!阿罗可真是咱们的福星,啧啧!”
“……”
“哥啊,你咋不吭声?”
“睡觉!”
“要我说,江南的姑娘就是不一样,你瞧瞧阿罗这个小娘鱼,真是美得让人看了心里像狗崽儿舔了舔似的……”
“……”
“我刚才摸了摸她的小爪子,那滑腻腻的,嘶——”
“闭嘴!”
“哥啊,你说咱俩一人带一个江南姑娘回去做媳妇,咱爹和娘会不会美得冒泡?”
“可能会把你打得冒泡。”
我瞪了老二一眼:“咱们来是干什么的?你能不能学点好?”
“要学你啊!”
老二撇撇嘴说:“不喝酒,不抽烟,不爱说笑,明明是二十啷当岁的人,弄得跟两百岁一样,有啥意思?”
“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