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能给人知道了,咱必须私底下悄悄说。”
说罢他进了屋子,关上屋门后神秘兮兮道:“今天喝酒我遇到了一个基建科的头头,这哥们一上酒桌就跟孙子一样给我敬酒,那马屁拍的我他妈都嫌恶心,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为什么要拍我马屁?”
“你赶紧说呗,大半夜的猜什么谜语。”
我没好气道。
“切,你这个人没意思。”
他打了一个酒嗝,满屋子五粮液的气味,“这个人叫李法末,酒局散了以后他非要送我回来,我就知道他肯定有事,结果猜的一点没错,这混蛋在路上告诉我,他、他……”
说到这儿王殿臣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话说到这我也有点好奇了道:“你有话痛快说啊,急人呢?”
“你别着急啊,这混蛋、这混蛋告诉我他这两年腰子不太给力,为这事儿都给他家老娘们埋汰死了,他就觉得自己那点男人尊严被丢了个干净,老想着找辙,可平时工作又比较繁忙,医生叮嘱戒烟戒酒戒桑拿他没一个能放下的,所以光吃补品但就是不见效,所以他找到我想让我通融通融,你看……”
“你吃饱了撑的?我又不是卖春药的你和我说这些屁话干吗?”
我恼火的道。
“哥,你别急啊,这事儿我估摸着除了大哥,也就只有你能办成了,要不然咱给帮帮忙呗,想想看那五万块钱赚的多痛快?”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这种事儿和我不对口啊。”
“这话也是他和我说的,说他一个同事也是这方面问题,后来在广东不知道哪个地方的娘娘庙里许了愿,后来就变的龙精虎猛了,你给想想办法,不都是这方面事情吗?”
“你说的简单,我们是修庙的,不是供奉神像的,这种邪门的事情你别找我。”
说罢我硬是把浑身酒气,不停嘟嘟囔囔的王殿臣给赶了出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们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撤场了,就见王殿臣鬼鬼祟祟走到我身边小声道:“边哥,有个事情我和你说了你别发火。”
我一听就知道他想干嘛道:“那事儿没戏,你别找我。”
“哥啊,他人已经来了,好歹你见面聊一聊,真不想做你就把他给回了,要不然这人和牛皮糖一样盯着我不放。”
听他这么说我也只能出面了,在旅馆外的一颗白桦树下我见到了来回踱着步子,紧张不已的李法末,这人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五,矮胖的身材,脑袋稀稀拉拉剩了点头发,脸不大,满是肥肉,看五官就觉这人有点窝囊。
“秦、秦师傅你好,我、我……”
“行了,边哥知道你是谁,不用自我介绍了,说正事儿吧。”
这人还是个磕巴子。
“我、我求求你了,给我想、想办法,这事儿不到实在没法儿,谁、谁愿意说出来丢脸啊。”
“不是我不帮你,这件事确实我没办法。”
我两正在那儿扯皮呢,就听大壮子叫道:“边儿,宁总找你有事儿。”
我和李法末道:“不好意思,这事儿你另请高明吧。”
说罢我转身去了宁陵生的房间,只见他站在窗口一动不动,我道:“宁哥,找我有事儿?”
“那个人找你有事?”
“是啊,莫名其妙。”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