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的身材不错,傲然挺拔份量很足,把那布料形成山峰状,横看成岭侧成峰,撑开的衣领雪白一片。
不过脸上却是涂脂抹粉,化了厚厚的一层妆底,但仍然掩盖不了她的尖酸刻薄模样。
李清认识这个少妇,而且对她印象特别深刻,因为她是自己同学李现的姐姐李云。
为何印象特别深刻呢?
因为李云的一家,都是妒忌心特别强的人,特别她的母亲谭婉玲,妒忌心非常变态,而且心肠十分狠毒!
当时李清读小学时,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而李现的成绩也是不错,但总是被李清压一头,李清是班级的班长,而李现是副班长。
谭婉玲知道后,心态莫名其妙的炸裂,凭什么一个寡妇的儿子,要比自己的儿子优秀?
于是狠毒的谭婉玲就到处乱嚼舌根子,说李清靠作弊才有好成绩的,企图扰乱李清的心智,让她的儿子压李清一头。
但李清清者自清,并没有理会这种没见识的长舌妇。
可是,谭婉玲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让她的女儿找社会的混混,在半路打了一顿李清,还以此来威逼李清不要读书。
林冬梅知道后,直接杀到谭婉玲的家,以悍妇的姿态和谭婉玲母女打了一场,从此两家就结下仇恨。
等李清离家出走辍学后,谭婉玲算是蹦哒欢了,逢人就讲李清干了勾搭的事,被学校开除了,更赞自己的儿子聪明,年纪轻轻就成为镇的城管副大队长。
不过,桃源村的村民都知道,李现之所以能够当上副大队长,都依靠是她姐姐的功劳。
李云当上富人的小三,凭着关系和钱把李现拉上现在的位置。
而谭婉玲知道李清回来,而且成为茶叶厂的老板,又再次嚼舌根,把李清说得如何坏,还让李云寻找机会来打击李清的自信心。
不过村民都知道李清的为人,从小就乐于助人,而且逢人就会打招呼。
不同李云的两姐弟,遗传了谭婉玲的性格,一副狠毒的妒忌心,没有一副好心肠。
看着李云摆弄手上的金手镯,李清知道她是来显摆的,所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呵呵,此话当真?你可要想清楚,到时变成癞蛤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李清笑着道。
“你得意什么呢?不就是一个茶叶厂的老板罢了,老娘分分钟用钱砸死你。”
李云看李清的穿着打扮,断定他租不起石场,就算他真要租石场成功,她也有上千种的办法可以搞死李清。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李清笑着说道。
“哼,就凭你个小瘪三?怎么赌法,老娘愿意看你怎么死!”
李云吐出一口烟,嚣张跋扈说道。
“这个赌法很简单,如果我能租下石场,你就反转身体头仰天,扮个癞蛤蟆在石场爬一圈,如果我租不下石场,那我就扮乌龟,在桃源村爬一圈。”
李清也拿出香烟点燃,一口烟喷在李云的脸上。
“咳咳咳,卧槽,赌就赌,你用烟喷我干嘛。”
那烟味让李云不停咳嗽,令她尖酸刻薄的模样,更加的面目狰狞。
“要赌也可以,不过我要加个条件,如果你赌输了,我要你家老屋的宅基地,而我赌输了,我家在石场的山地,可以免费给你用1o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