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伶答应着出去,夜听琴便急着说道:
“吾总算是知道这‘铁锹’何来了!”
“嗯?什么意思?”
花月夕和夜吹烟不解其意。
夜听琴神秘一笑,戏言道:
“刘伶饮酒,总带着两个仆人背着‘锸’,有言:‘死、便埋我!’
这‘铁锹酒楼’之名,怕是来于此处!”
两女豁然贯通,花月夕更是一拍大腿,恍然道:
“是了!这是‘刘伶锸’的典实啊!
我们怎么都给忘了?亏你还能记得!”
夜听琴一摆手,谦洽道:
“吾也是刚刚才想起来,谁让那酒伶说起这‘刘伶醉’来呢?还言之凿凿,说是此酒楼的招牌佳酿。吾便灵机一动,想到此处!”
两女赞其才思敏捷,夜吹烟更是把酒楼老板认真夸了一番:
“看到没有?起名字也是个大学问呢!‘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学问不是‘成败论人’,全在点滴之间!”
“这个老板不简单!吾敢断言:他没读过一万本书,至少也得读过一千本以上!虽不是那‘才高八斗的曹子建’,但少说也有一斗两斗的学识!不服高人有罪哟!”
花月夕闻言,急忙戏谑道:“表姐姐,你有几斗?”
“哈哈哈”
夜吹烟被这小仙姝问的大笑,戏言道:
“你表姐姐是谁呀?那还不得十斗、八斗的才够啊?”
“哈哈哈。。。。。”
三女又是一阵的开怀大笑。
当酒伶拿着樽罍回来时,酒局又进入了新的高潮。
但,几巡酒过后,夜吹烟便觉得少点什么,直言道:
“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人来嗺酒?至少应该找个弹曲唱词的酒伶?”
一句话提醒了夜听琴和花月夕,三女再次找来酒伶,言说一遍。
不一会儿,竟是带来了几个女奚,手里都拿着乐器,皆是怯生害羞的样子,一看,就是没登过大雅之堂的。
惊得夜吹烟不轻,诧怪道:“清平世界,浪荡乾坤,一个酒楼,居然也用瘦马?真是‘背山起楼,煮鹤焚琴’!”
夜听琴知她不喜,遂将女奚遣了出去,再问酒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