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枳要在府里吃得比我好,比我还要开心。”
当夜,商絮没成功抱着小夫君睡觉,反而被撵在书房,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小夫君要做什么。
而江栩枳这边刚坐下没多久,门被奚守敲响,“侧君,东西拿来了。”
“进。”
话落后,奚守才推门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针线。
“侧君怎想着刺绣?”
奚守将篮子放在桌案上,不解的问。
江栩枳没说,反而问一句,“绥城水患一事何时生的?”
“绥城水患……”
奚守忽然拍脑袋,“我就说要这些天要给侧君说事,这会您说起来我才想起。”
“您不怎么出府,自然不知这水患一事。”
“绥城前半个多月前就生水患,那时候还不严重,我想那些个地方官也没想到会一下子严重起来,以至于消息好久才传到京城,现如今京城上上下下都在议论此事。”
“不过还好,朝廷已经派人处理这件事,就是这几日出,不过我没听到是谁,当时买完东西便回来了。”
江栩枳听完如画的眉目紧蹙,一直没有松开,“奚守,有一位是殿下。”
奚守愣住,瞬间瞪大眼睛,“殿下要去绥城?!”
江栩枳语气烦闷,“嗯。”
奚守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陛下下的旨意,他们自然不可能阻止,但这段时间殿下对侧君的好他是一点一点看在心里,好得让他有时候都认为侧君是正夫,甚至比正夫的地位还要高。
而且他心里还有一种越来越明显的想法,侧君喜欢上了殿下,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奚守叹了叹气,“侧君放宽心,殿下那般厉害的人,不会出事的。”
江栩枳捏着眉心,将篮子拿过来,朝奚守摆手,“我知道,时辰不早了,你先下去休息。”
奚守现在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保平安的荷包,他出声叮嘱,“侧君,明早起来再弄也成,您这身子刚好点,别弄太晚,要早些睡。”
江栩枳点头,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也知道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样。
奚守见他答应后才转身离开。
江栩枳睡不着,不急不缓的穿针引线,拿起荷包开始一针一线的落在上面……
临近深夜,商絮没抱着软软的小夫君,各种不满意,于是她大步离开书房,准备去江栩枳的卧房。
走了好一会儿,远远的就瞧见他屋子烛火还没熄,眉目瞬间紧拧,她连忙跑过去,推开江栩枳的房门。
江栩枳见到来的人愣住,急匆匆的把荷包把藏在身后,紧张的情况手指被尖锐的针刺好些下,也没怎么疼,他没表现出来,“殿下,您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