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男人在国外过的很凄惨,被整的连饭都吃不上,可偏偏岳秉森不给人一个痛快,就这么折磨着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他也真下的了手。”
雷贺一阵唏嘘,他偷偷瞅着周衡,暗忖,如果是这位小少爷,不知道会用什么折磨人的手段。
“这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姓岳的为了他都敢跟整个家族作对了,他居然敢临阵退缩,这不是明晃晃的扇岳秉森耳光么?你是不知道,那阵子岳秉森连大门都不出,估计就是怕被人笑话。不过他在家磨叽了一阵子,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我小时候见过的岳秉森,可是温文尔雅的,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狐狸样,哎,美色误人啊!”
雷贺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别感慨了,爱情是最容易改变人的东西,看你就知道了!”
“你什么意思?”
周衡拍开他的手,恼羞成怒道:“你是不是看上姓岳的了?”
“别胡扯,小心我告你诽谤!”
“不然你干嘛揭我伤疤?”
周衡怒极,扑到驾驶座上咬着雷贺的脖子,死命磨牙。
雷贺一只手控着方向盘,一只手搂住周衡的腰,咧着嘴开心的笑了:投怀送抱什么的,他果然最喜欢了!
115一辈子还长着呢
期末考前几天,周衡史无前例的努力的一把,每天早起的两个小时也用来背课文,连锻炼都暂时中断了。
为了不耽误余盛考试,周衡还大发慈悲的停了补课,自己坐在教室里看书做题,回家后也常常看到十点才会停下。
雷贺这几天哪也没去,就专注的陪在他身边,时不时给他弄点好吃的补偿了一下。
周衡考完最后一科从考场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雷贺站在校门口,左手握着一瓶冷饮,右手提着肯德基。
“雷老头,你都快成老妈子了!”
周衡走过去,一把夺过那杯冷饮吸了一大口,顿时从头到脚都降温了。
雷贺腾出的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笑着打趣道:“乖儿子,你要不要叫声妈来听听?”
周衡将冷饮贴在脸上,舒服的叹了口气,鄙夷的瞪着雷贺,“有种你去赵海琴女士面前说这句话,看她不把你扫地出门。”
雷贺搭上他的肩膀将人往车里带,等坐上驾驶座才说:“别,那可是岳母大人,我可不能得罪她咯。”
周衡踢了他一脚,纠正道:“是婆婆!婆婆!”
“好吧,婆婆就婆婆。”
反正他孤身一人,是婆婆还是岳母有什么分别?重要的是他们在床上的位置。
将车开出去一段路,雷贺压低声音,性感的问:“要不今晚……咱们把洞房花烛办了吧?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的叫婆婆啊。”
周衡扭动了一下腰,往外边挪了一步,不自然的反驳:“你要是愿意乖乖躺下让我上,什么时间都可以。”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