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明所以,看着阿母带着人走了,她狠狠瞪了颜冰云一眼,跺了一脚也跟着跑了。
听到脚步远去的声音,颜冰云疑惑盯着离开的那几个兽人,心里不安,自己哪里出错,不好,这个阿香不好对付,怎么云对她阿母兽父的记忆这么奇怪?
咔地,颜冰云脑子里好像突然有什么突然断了,脑子就像被人一拳又一拳敲打着。
痛啊!
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袍人,好熟悉,满头彩色羽毛,对,这个人出现在昨晚梦里。
颜冰云捂着头,冷汗从头皮渗出,这个钝疼让她根本不出声音,痛苦的呐呐声就如刚出生的幼兽。
黑袍人不再盯着自己,反而和一个兽人在一处密林里会面。
谁?
颜冰云想看清楚,那个与黑袍人见面的是谁?
可是怎么跑也跑不过去,突然画面一变,一个肥厚的巴掌刮过她的脸,火辣辣的疼。
甩巴掌的是云的阿母,她那个肥厚的巴掌打着云。
一个雄性粗壮的手臂挡住了第二巴掌,紧接着是阿香如小山一样的巨手一巴接着一巴打向那个雄性。
云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这些都是云的记忆,为什么会消失?现在又出现?
颜冰云猜想,应该是她灵魂原来的芯片破坏了云的一些记忆,才会混乱。
阿香就算再不喜欢云,但是为什么要打云?那个为云挡巴掌的是云的兽父吗?
因为云的兽父帮云挡了阿香的巴掌,所以才被阿香放逐吗?
被雌性放逐的雄性,会被赶出部落,通过一条寒冷的惩罚洞赶出去,受不了的会死在哪个寒冷的洞里,走不出去。
运气好的出去了,也会成为流浪兽,这个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颜冰云喘着粗气,整个人虚脱了。
她觉得,云的记忆还是不完整,她还是没搞懂生了什么。
头脑里还是疼,腹部的伤也被扯开,也是针刺的疼。
现在颜冰云,后悔没有刮一些九死还魂草,要不现在就可以磨好止血了,抬头望向那些垫在石床上的兽皮…没有消毒…
没办法,还是用那些兽皮扎一下吧,她可不想,魂穿过来,没享受阳光森林的美好,就先流血而亡,就太对不起让自己再活一次的机会了。
阿香,带着她的三个兽夫,急急忙忙赶到了部落大巫的山洞外。
她站在大巫的山洞外,声音变了个声调,听起来掐着喉咙出的沙哑声音。
“大巫,我是阿香,我有事要问大巫。”
干瘪的大巫眯着眼皮耷拉下来的豆豆眼,在一个强壮兽人的搀扶下,缓缓出来,望了一眼洞口的兽人们,转身回去洞内。
“阿香进来,其余在外面等着。”
阿香咚咚咚跑过去,搀扶大巫另一边的手,跟着进去大巫的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