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那些人。”
贺明浠立刻明白了,没好气道:“谁让你今天忽然放那么一个重磅炸弹,活该。”
温礼:“我这个时候还不说,什么时候说?”
贺明浠无所谓:“那就不说呗,反正又没什么关系。”
身后抱着她的男人没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往上移,隔着衣服抓了一下她的柔软。
疼之外还有些[yang],贺明浠哎呀一声。
“你抱就抱,别动手动脚。”
她狠狠打了一下男人的手。
温礼挨了一下打依旧没吃到教训,反倒更变本加厉,将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溜了进去,没了衣服的阻碍,直接抓上。
他手上动作,嘴里也没停,酒[jing]将他的嗓音熏得沙哑低沉。
“我不说,难道一直让别人以为我们是表兄妹,我甚至都没法把你的照片设置成屏保。”
贺明浠噗嗤一笑。
“你就这么想用我的照片做屏保啊?”
温礼:“嗯。”
本来是想逗他,结果他居然这么诚实。
贺明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心尖的甜蜜却滋滋冒出来。
“……好吧,那明天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去一趟。”
温礼嗯了声,没一会儿,他又作妖了。
“明浠,我头有点疼。”
“那是你喝多了,”
贺明浠说,“要不要喝解酒汤?”
温礼:“要,你给我做吧。”
“啊?可是我不会做解酒汤啊,刚刚阿姨说帮你做你又不要,”
贺明浠有些无语,“这样,你先放开我,我出去跟阿姨说一声,让她帮你做。”
温礼的手依旧不动。
他说:“不要阿姨做,你做。”
“你不怕我做出来的很难吃啊?”
“不怕,”
温礼低声说,“只要是你做的。”
贺明浠抿唇。
强行将温礼的手拿开,她转向面对他,伸手将他的脸捧起。
这男人睫毛真长啊。她眯眯眼,打量他的同时又质问道:“喂,你是不是在跟我撒娇?”
温礼被她捧着脸,莫名有些乖,眨了眨眼否认:“没有。”
贺明浠不信:“可你这样明明就是在撒娇啊。”
温礼没再说话。
两个人安静地对视了半分钟,他忽然笑了,轻声说:“那你说是就是吧。”
贺明浠的心里其实这会儿已经在敲锣打鼓了。
但她脸上依旧保持得很淡定,甚至还教导起了男人。
“这就对了嘛,做男人要诚实,不要嘴硬。”
说着她又捏了捏他的脸。
之前都是被他捏脸,难得的机会,她也要捏他的脸。
温礼倒也不反抗,只是被老婆捏个脸而
已,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其实他不是嘴硬,他是真没觉得自己在撒娇。
他只是回到了令人安心的家,然后又看到了令人安心的她,忽然想要卸下自己平时在其他人面前所维持的成[shu]和冷静,什么也不用想,和她亲近,彻彻底底地依赖她一回。
他年长,她又跳脱,平时都是他照顾她,可今天,他也想让温太太照顾她一回。
好在他的温太太并没有嘲笑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像小男孩似的赖着她。
她很受用,就像他同样受用她的依赖一样。
贺明浠真的给温礼做了一碗解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