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非常害怕瘫痪了,但是简单的握手又还是感觉可以做到。
脚也非常酸痛,但是却又不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浑身都和要散架了一样,我也不知道到底伤在哪了。
不行,头还是好痛啊。
对了,那个女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印象里还隐隐约约存在着一个模糊的女声。
是我之前间歇性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记忆下来的么?
“嘶!”
不行,根本想不起来!
但是这种印象也太真实了,我没有办法无视她!
是那个女人吗?
心中开始慢慢勾勒出那个被我卷进被子里抬到此地的身影。
但我也只有她大致的轮廓的印象,说起来我甚至没有仔细的观察过她的脸长成了什么样过?
她没有再装死了么?
“来,吸,喝水,喝水!”
能够感觉到莫拉尔把什么东西粗暴的塞进了我的嘴里,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我感到非常舒服。
“咕嘟!咕嘟。。。。。。”
没有了,怎么只有几口!
“水,还要!”
“不行,不能在给他喝了,这水太冰了!”
是!
是那个女人!
在这熟悉的声音出现时,我再也顾不得大脑就要撕裂般的疼痛感,再一次睁开了焦距并不准确的双眼。
是她,是她!
虽然视线和记忆都异常的模糊,但是两者的面容还是慢慢的重叠在了一起。
“你已经给他打了第四针了,而且现在的温度也非常低。”
“如果你不想要了他的小命的话,就继续喂他喝水。”
她好像是在救我吧?
她已经救了。。。。。。我吧?
“你是谁?”
“难受就闭眼修养,不要逞无畏之强。”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直接就对我冷言相向。
虽然话说的没有问题,但我甚至隐隐约约感受到了愠怒。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