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萦。”
他探了探她的额头,烫得有点些吓人。“好烫,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里,医生和护士忙活了很久才让季扶萦渐渐退烧,得到季宴的同意后,他们才快离开了病房。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没有开冷气的房间都冷得像入了冬一样,再待下去就要换他们生病了。
季宴一直守在床边,就怕她会复烧,好在她的身体还算不错,后半夜都没有再烧起来。
天亮的时候,季扶萦才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周围白色的环境,她这是在哪里?
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趴在床边的人,男人额前丝微乱,眼皮沉阖,看着比平时少了几分锋芒。
他是在这里照顾了自己一个晚上吗?
一种难言的感动在她心底悄然蔓延,她怔怔的凝视着他的脸,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阿宴。”
季宴刚醒来就听见了她轻柔的呼唤,眼底瞬间变得灼热,原来这两个字会这么撩动他的心弦。
他抬起头深情的对上了那双同样含情脉脉的眼睛,“嗯,我在。”
这个小女人昨天可是把他吓得不轻,又是落水又是烧,忽然,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昨天的教训怕是给轻了。
“你要不要上来休息一会儿?”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一个晚上他肯定是没有睡好。
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心情也瞬间好了许多,他的小女人终于学会关心他了。
“萦萦的邀请我不舍得拒绝。”
他掀开了被子,钻到季扶萦身边,紧紧搂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体。
闭上眼睛,他的嘴角轻扬,似乎在为了某件事而感到满意。
“别玩火哦。”
季扶萦拉下那只按在她臀部上的爪子,不然等下难受的只会是他自己。
“女人为什么会有大姨妈这种东西?”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抱怨,“还要几天?”
“四天。”
季扶萦比出了四个手指头,她的时间一直都是五天,现在过了一天。
“这么久。”
季宴深深的吸了吸女人身上那独特的香气,然后,“我去下洗手间。”
季扶萦看着他的背影笑出了声,自作自受,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里面的季宴依稀听见了女人的笑声,嘴角轻轻勾起,“过几天有你哭的时候。”
在医院待了一天,季扶萦都没有再烧,她提出要出院,医生也同意了,但是某人不同意。
“阿宴,我真的好了,这医院待着不舒服。”
她鼓着嘴,耐心地求着不肯松口的男人。
上次车祸伤了腿,她在医院里住了整整一个月,导致她现在一进到医院就会产生抗拒的心理。
“你听话,烧不是小事,万一把脑子烧坏了怎么办?”
前一句的关心季扶萦还很感动,他接着说道“本来就很笨了。”
“季宴,不会说话就把舌头割了。”
谁笨了,她只是。。。。。。
想到以前被宋雨惜给耍得团团转,好像是有点笨,不过,那都是拜谁所赐?
他一个罪魁祸还好意思嫌自己笨,他自己还不是被宋雨惜给蒙蔽了。
男人微微一笑,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靠近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让人心头一颤,“那可不行,没了舌头我还怎么。。。。。。”
她的脸颊蓦地红了起来,狠狠在他腰间捏了一把,“让你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