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刘侃回到营地后,却已过了一个时辰,不过弟兄们倒也没睡,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赌博的赌博。
刘侃倒也不以为意,毕竟直到现在,刘侃早已接收了原主人的全部记忆,对于这些可已算是司空见惯。
不过刘侃也没直接回去睡觉,当然,这可不是因为什么凉风有信秋月无边,而是刘侃的老大哥,陈涉早就叮嘱了刘侃今晚过去一趟。
对于陈涉,不知为何,刘侃每想起他心中都会有一股暖意,应该是受到原主人的影响吧。
涉哥儿从小和刘侃一起长大,虽然据说涉哥儿家以前是贵族,可也从没有过贵族架子,和刘侃那是出生入死的交情。
所以呢,此次去涉哥儿那儿,刘侃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再说了,估计这以后,就得跟着陈涉干了。
什么?你说跑?能跑哪去?去戍边?得了,都已经迟到这么久了,这还去,赶着被杀头啊!
至于报官,我刘侃再咋样,也不会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啊!
想着想着,刘侃就已经到了门口。刘侃整了整身子,拍了拍尘土,径直走了进去。毕竟见老板,总不能一身灰头土脸的吧。
“咦,刘侃你来啦?”
一进房,一个黄脸大汉立马迎了上来,别的不说,这陈涉啊,长得倒也挺憨厚的,不可以貌取人的一个活典范。
刘侃禁不住陈涉的热情,片刻便已入座。“刘侃啊,听说今天差点吃进一块布,有没有事啊?”
陈涉关切的问道。
“倒也没什么,我身体硬朗的很呢。”
刘侃闻言也是一阵心暖。
“说起来都是你大哥我的错,兄弟啊。”
陈涉给刘侃倒了杯酒,说道。
刘侃心中一激,知是要谈正事了,连忙应道“大哥此话怎讲?我刘侃虽然是个粗人,但再怎么样也知道大哥不会害我的。”
“唉,如今也该和兄弟你说了,”
陈涉自己抿了一口酒,说道:“大哥我,准备闹事。”
“闹何事?”
陈涉倒也没急着回答,指了指外边“刘侃啊,我们现在在何地?”
“大泽乡。”
“这是谁的领地?”
“普天之下,不都是王土嘛?”
“呵!那黄口小儿,又有何德何能拥有这天下!”
“莫非?大哥你想?”
刘侃懂事,连忙接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陈涉,就是不信这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