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没这么夸张。”
杨林微微摆了摆手,踌躇了一会儿,似是有话想说,但又咽了下去。
“杨老是想问我这针法从何而来?”
“唉,老夫知道这样是十分不尊重的,所以小友不必回答。”
“无妨,其实晚辈这针法是从家师处学来的。”
“敢问家师名讳?”
“家师隐居山林,心归田野,不愿再理世俗,恕我不能告知,况且如今家师云游四海,晚辈也不知家师目前居于何处。”
说着,叶无茗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这样啊,也是我鲁莽了。”
杨林苦笑一声。
“不过有机会我会帮助杨老您见家师一面的。”
“真的吗?!”
“自是当然。”
“杨林在此多谢!”
杨林抱拳便要鞠躬一拜。
“杨老何须如此!”
叶无茗连忙托起了杨林,他第一次觉得自家那老头子这么有面子。
“对了,杨老您可否帮我看看我这朋友到底得了什么病?”
“当然。”
杨林上前把脉。
“这等脉象?”
他皱了皱眉。
“看似平稳,实则虚浮不堪,只有像刚才那样作时问题才会彻底从脉象中显现出来。”
“我刚才趁她病时已经把了她的脉。”
“怎么样?”
“很奇怪。”
叶无茗努力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