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目就是倒地不醒的林念可。
乌黑的丝散落一地,四肢无力的蜷缩,面颊泛着红晕,浑身病气。
小女仆呜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司墨伸手揽过林念可纤瘦的腰肢,抱起她大步流星在前面走。
小女仆跟在后面跑一边抽泣“小姐最近吃得本来就很少,今天还做了这么多的运动,肯定是伤到了,她的身体怎么可能还受的了,怪我没有及时注意呜呜呜呜。”
医生已经准备就绪,司墨皱眉不语,轻轻将怀中的女孩放在病床上。
她一身还未换下的骑服,下身大腿内侧溢出丝丝血痕,唇色苍白眉头紧锁眼下青黑,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低血糖加上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引起的低烧。”
司墨指着她“她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只是低烧?”
“虽然看着很严重,但确实没有检测出其他毛病。”
“庸医!以后不用来了。”
医生骂骂咧咧地走了,小女仆一边抹眼泪一边送人。
司墨被她哭得心烦“你主子还没死,哭丧着个脸干什么,再哭就把你丢出去。”
小女仆吓地打出一个哭嗝,忙捂住嘴来一段beatbox。
司墨翻白眼,对这里佣人的愚蠢简直无法忍受。
他拿着热毛巾细细给林念可擦脸。
女孩的肌肤吹弹可破如花瓣一样鲜嫩,一擦就红。
他想起在林家时,那个小屁孩常常亲她的脸,然后露出愚蠢的傻笑。
“这有什么好亲的,多恶心。”
他捏住林念可多的脸蛋,而林念可无知无觉。
他有些愉悦“这时候你就没办法用嘴巴刺我了,好可怜,你这张嘴一定是喝毒液长大的,不然怎么会这么毒。”
手指移到那张花瓣模样的唇瓣上,里面包着莹白的牙齿。
食指探入,撬开牙关,接着就是柔软润滑的触感。
司墨收回手,食指中指连着黏稠细丝,他在手帕上擦干手上的涎水。
淡淡道“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差别。”
……
林念可醒来时感觉浑身清爽,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天空一片蔚蓝。
这时才现自己已经回到原先的房间了,身上也换了一套舒适的睡衣。
等等!这睡衣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正是她在林家的睡衣吗?
林念可拽住睡衣后面的兔子耳朵,屁股后面的兔尾巴一跳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