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间上锁,钥匙藏进空间。
期间郑伟丽过来一次,聊天时姜宁问起张,“他现在怎么样?”
“几乎不说话,整天在房间里睡。”
郑伟丽预感不好,“估计被那女人伤的太深,现实又如此艰难,你说他会不会一蹶不振?”
“他哪次分手不要死要活的,这两天就好了。”
姜宁在柜子里翻找,拿了瓶白酒出来,“这是上次给他拉单,他公司送客户的福利,顺手给了我一份,让他灌下去就没事了。”
男人嘛,总是要泄的。
别看张是孤儿,但从那种地方出来的,承受能力比普通人都强。
郑伟丽想想也是,收下后忧心忡忡道“台风都走几天了,这雨怎么还不停?”
非但不停,还继续往上涨,让人感到窒息心慌。
“谁知道呢,指不定哪天就涨到18楼了。”
郑伟丽,“……”
真的会怕!
第二天睡懒觉,房门被敲响。
郑伟丽过来喊人,“张昨晚吹完整瓶白酒,烂醉一个晚上,今儿早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叫你过来说有事商量。”
换衣服,刮胡须,张整个人干净不少。
他神情严峻地望着众人,“我觉得,末世来了。”
姜宁咯噔一下,不由望向他。
“你们不觉得很反常吗?”
张正襟危坐,开始分析起来,“史无前例的台风,暴雨下得跟天漏了似的。”
“我在避难所听到不少消息,政府不分日夜到粮油批市场打捞物资,我们吃的面包或饭团,就是用那些粮食做的。
咱们国家哪怕不耕种,也囤了足够国民消耗两年的粮食,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到水里打捞坏的粮食给我们吃?而且只给三分饱,其他的全部想办法烘干起来储藏。”
6雨诧异,“天天下暴雨,粮食根本运不进来。”
“不,你不要小看国家的力量。”
张语气笃定,“如果只是南方沿海受灾,国家救援早就到了,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