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为他纳的呢?妙真好奇地远远盯着鞋,忘记一善正目不转睛地朝她微笑,张开了双臂。
妙真按捺不住内心的飞舞,飘了起来,停在了一善张开的手臂中间卡住了,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
妙真眼睛闪烁泪花,哭了,突然之间。
这是第四次见面,妙真不懂一见钟情,也不懂爱情。但是一善住进了心中,她知道。
仅仅的四次,每一次都这样深刻。
一善一把将妙真拉到自己怀中,将她的头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肩头。拍着她的头说到:
“傻丫头,不知道打我电话吗?”
妙真踮起脚搂住了一善的整个脖子,他的脖子很温暖,肩膀结实。
妙真所有的紧张,难过,想念这一刻化成了爱意。
在拥抱一善的瞬间,妙真似乎找到了心灵的归属,安全感。无论在哪里?此刻就是她的家。
亮子和小玲生争吵。店里的客人坐满了,小玲说要回去上班,亮子坚持一起做生意。
小玲说这小小的烧烤店能赚几个钱,根本不够花,能买宝马奔驰吗?就提着包气冲冲地走了。
亮子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望着妙真说:
“她到底做什么工作,神神秘秘的,一个女孩子,还说我赚钱的少,我一个月是万把块的收入”
。亮子起牢骚,他根本不了解小玲。
小玲的一切,就像妙真和一善,妙真根本不了解一善。
妙真刹那受到影响,不一会儿又好了。
“你还在那吗?”
一善关心地问道。
“最近不想去了,不喜欢那儿。”
妙真的声音中带有深沉的忏悔。
“不去了好,不去了好,你不适合那地方,还是不去的好。”
一善脸上的笑容少了,严肃了起来,他边说边递给妙真一串烤熟的牛肉。
妙真没有回答,她没有合适的语言,其实有很多话要说,又不知道从哪而说起。
“你读心经好,还有很多经书也很好,适合你,我看你有这个天赋。”
一善的语气中充满着和善与教诲,妙真想起了慈祥的爸爸。
爸爸从小培养她多读书,多学习,古书也要多看。
但是命运的安排,剩的一无所有,她真是运气太差了。
妙真想起爸爸的样子,又啪嗒啪嗒地掉眼泪了。
妙真后悔,没有快快大长。
一善似乎读懂了妙真的心思,问道你肯定受了良好的家教,有个学识渊博的父亲,结果又各种原因,被迫走到了今天。
妙真流泪点头看着一善,心中的所有委屈涌了出来。
妙真从小时候开始,打开话匣子,那幸福的童年,不幸的变故,母亲的残忍,乡下的生活所迫。
就是没有勇气把整容的事说出来。
妙真暗示自己,相信总有一天会说出来,她不愿撒谎,每一句话都要真诚,自于内心。
一善拖着下巴认真地听,没有插一句。他看上去听的详细周全,每一句也听进了内心。
妙真又觉得一善没有听,因为他的样子始终保持平静,丝毫不受她情绪的影响。
妙真觉得一善有着不一般的教养,看不懂他。
但没有胆怯,也不伪装,一切都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