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布庄离醉仙居不远,咱俩先去把酒席订了,然后我陪你在城中逛一逛。”
“好!”
二人结伴走出武馆大门。一众弟子很是好奇,这位布衣少年究竟是谁?难道是馆主的远房亲戚?少馆主对他还这么热情,馆主不愧是大仁大义之人,对自己远房亲戚都这么热情。
也有人猜测是馆主师门来人,立刻遭到其他人反驳,你见过谁家大派弟子穿的这么寒酸?
被驳之人心想也是这么回事。
孔礼祥、朱智莽、周信良三人在教席休息屋里喝着茶。
方才成是非来过,简单说了下,元夕要在武馆担任教席武师,晚上去醉仙居为其接风,几位师兄一并过去,大家相互认识一下。
朱智莽看了眼师兄,
“师兄,你怎么看?”
孔礼祥喝着茶,没说话,看了眼老五周信良。
周信良年纪是师兄弟五个人中最小,曾经诸位师兄对其都很照顾,包括离开的那仁义二位。
他见师兄孔礼祥看了眼自己,便开了口,
“师兄,他俩找过我,但是我没答应,我是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师父的事情来的,没有师父,我早就饿死了。”
孔祥龙放下小茶壶,开了口,
“别说是你了,他俩也找我来着,老四那里肯定也去过了,是吧,老四?”
朱智莽点了点头,
“我给骂出去了,俩不是人的东西!”
孔礼祥手托着小茶壶,手指摩挲着,感受着茶壶的质感和透过来水的温度。听朱智莽这么说,他开了口,
“你呀,还是那急脾气。你看我,连门都没给开,直接喊了声,没在家。”
又嘬了口茶水,他缓缓说道,
“从小,师父就教我们,做人立德,我们不能忘本,我们能有今天,全凭师父教诲,所以咱们三兄弟得同心同德,以后绝不能做出对不起师父,对不起武馆的事来。”
其他两人点头。
“刚刚是非兄弟过来,想必也与你俩说了,要给咱们提半个提成。你俩怎么看?”
周信良看了眼师兄,先开了口,
“我这性子你俩是知道的,师父愿意给我多少就给我多少,我是没意见的。”
孔礼祥又看向师弟朱智莽,朱智莽见师兄看自己,笑了一下,
“师兄,你也不用试探我俩,咱们兄弟一起长大,大家什么脾气秉性你是知道的,那二位这般不要脸,不说老五,反正我可是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的。师父给咱们加半个提成,一来是安抚一下我们,二来恐怕和那位元夕少侠有关了。”
孔礼祥听师弟这么说,点点头,
“不错,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咱们武馆目前的难处师父应该是压在他身上了。你我兄弟三人,齐力同心。既然能得到师父的认可,那元夕少侠必是有过人之处,不过那元夕少侠恐怕只能帮得了一时,以后武馆我们师兄还得多加努力,为师父,为是非兄弟排忧解难。”
朱智莽笑道,
“师兄说的是,咱们兄弟,哪个不把武馆当成自己的家了。是吧,老五!”
见周信良点头,朱智莽又接着说道,
“既然今晚给元夕少侠接风,我们兄弟可不能怠慢了元夕少侠,师兄,老五,可别让元少侠瞧不上咱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