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道:“与我等无关,不必深究。”
李莫愁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试探道:“不妨让我猜上一猜,那位左使之尊,可是有意投靠鞑子?”
付镇岳面色陡变,厉声道:“荒谬至极!我明教忠肝义胆,岂会投降鞑虏?我教上下,无不视鞑子为仇敌。”
李莫愁却放声大笑,讥诮道:“你们可曾留意,那左使大人面相如何?实乃一副鞑子模样。”
二人听罢,皆冷哼一声,对李莫愁之言不以为意,只当作其无稽之谈。
接下来,李莫愁并未轻举妄动,唯恐群起而攻之。只派遣雷、付二人四处打探消息,自己则悄悄追寻易逐云的踪迹,但却是一无所获。
李莫愁得知丘处机等人已离开城池,将众人集结一处,静待她自投罗网。
丘处机等人又耐心等候了两日,仍不见李莫愁现身,心中怀疑她欲施诡计,是以瑾寒始终被留在四子身边,严加保护。
李莫愁得知瑾寒在丘处机等人手中,料想不会有性命之忧,心中反而更为淡定。
这日,付镇岳打探消息归来。
“今日有何新现?”
李莫愁急忙上前询问。
付镇岳道:“听闻刘处玄有意将孩子交予他派抚养。”
李莫愁大惊:“怎会如此?全真教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她深知那些小门派与自己旧怨未了,此次又因烧楼打人一事结下新仇。
付镇岳道:“丘处机门下有个弟子,名唤甄志丙,全真教一直将他视作衣钵传人……”
他细细述说了甄志丙被陷害之事,却隐去了老狗所为。
“这事像凌波干的,却更像无双……”
她焦急不已,想起刘处玄那厮,曾自易逐云手中夺子,底线甚低,更有甄志丙之事,丘处机虽德高望重,然刘处玄或会暗中作祟,即便抱给别人去,只说被人偷偷抱走,如此,也无损全真清誉。
李莫愁望向雷付二人,缓缓道:“若我不归,遇步惊云时,告知他勿寻我报仇。”
说罢,心中一酸,暗忖:“他藏在什么地方,为何故意疏离我?”
一念及此,怨恨顿生,心中暗道:“孩子是我弄丢的,若贪生怕死,必被他所轻!”
雷付应之,见她脸色数变,皆感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