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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

  沈乔被他问得一愣，惊觉自己刚刚竟然了火。

  她脾气素来不错，温和大方，不急躁，想法也比较单纯，极少会这样纠结。

  明明，压根是与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事。

  沈乔讪讪，小声说：&1dquo;抱歉。”

  &1dquo;没关系。”

  祁言舟将一盘子菜放到餐桌上，示意沈乔过去吃饭。又随手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坐到她对面。

  顿了顿，开口：&1dquo;今天生什么了?”

  沈乔动作停驻，嘴硬，&1dquo;没什么啊。”

  &1dquo;沈乔。”

  &1dquo;真没什么。&he11ip;&he11ip;就是听了一点点小八卦。”

  &1dquo;什么八卦?”

  沈乔咬唇，端详了祁言舟几眼。

  灯光下，少年眉眼清隽，眼神凌厉，似乎能识破人心。

  她没打算骗人，状似无意地问：&1dquo;回来的时候遇到卢衫珊了，听她说起你以前的事情。”

  这下，换祁言舟有些慌乱起来。

  他垂下眼，&1dquo;哦”了一声。

  沈乔：&1dquo;她说你小时候差点被人打死。然后被一个小女孩救了。你之前说额头上的伤疤是因为跟人打架，就是那个时候吗?”

  &1dquo;嗯。”

  &1dquo;那个女孩子&he11ip;&he11ip;我很像她吗?”

  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个可能性。

  或许，她只是那个女孩，也就是所谓&1dquo;祁言舟心上人”的替代品。

  两人有点相似，引起了祁言舟的怜悯之情。

  话音刚落，祁言舟重重搁下筷子，表情严肃，一字一顿地答道：&1dquo;不，完全不像。”

  &1dquo;啊&he11ip;&he11ip;”

  &1dquo;沈乔，不要胡思乱想。”

  沈乔讷讷，&1dquo;知道了。”

  没人再说话。

  顷刻间，房间内陷入死寂。

  祁言舟低下头，敛起眼中所有情愫，表情十分镇静。

  沈乔当然不像她。

  因为沈乔就是她。

  他完全可以猜到卢衫珊是怎么同她说的，大抵就是&1dquo;初恋”、&1dquo;心上人”之类的。这是他曾经被卢衫珊缠得烦了，随口敷衍用的措辞。实际上，应该用&1dquo;执念”来形容，才最为精准。

  沈乔早就融进他的骨血，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祁言舟很清楚，自己这种想法是病态偏执的，但是他没有办法。

  只要对方是沈乔，就没有办法。

  他不想让沈乔现自己的疯狂，也不想她因为自己而觉得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