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欣然有些猜到他想做什么。
现在严-打期间,如果关秀娥婚内出轨的事情被证实,只要当事人揪住不放是可以被判刑的。
谭父不在了,儿子也可以起诉。
流氓罪,最起码三年起步。
包括那些三姐们,只要原配举报,证据确凿都可以将渣男和三姐们送进监狱。
过了这期间就没有了,只能在道德上谴责他们。
但是流氓罪属于刑事犯罪,肯定对孩子将来参军从政有影响。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孩子可做的工作有很多。”
谭云骞猛地看向时欣然,“她做的错事,凭什么连累我的孩子?”
他的声音有些冷,说的好像他现在已经有孩子了一样。
时欣然又小声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她在乎什么就拿走她什么!”
谭云骞握紧了手里的酒杯,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
他现在的态度其实是有些出乎时欣然的意料的。
她以为他得疯,但是却冷静的可怕。
像是岩浆即将爆前的宁静。
今晚大家喝的都不少,除了时欣然以外其他人都有些摇摇晃晃的。
时欣然回家拿了饭盒,也让其他人回家拿饭盒,把剩下的饭菜打包分别带走。
浪费食物可耻。
这些人都混了个酒饱,菜都没怎么吃,她一个人肚子再大也吃不了那么多菜。
毛晨和杨奎要送谭云骞回家,谭云骞晃了一下身子摆摆手,“不用,我没喝多!”
时欣然走过来,“你们回去吧,我来。”
毛晨脚步踉跄一下,“然、然姐,我们也没喝多……”
“回家吧!”
喝得舌头都长了还没喝多呢。
两个人被劝退,时欣然跟在谭云骞身后,看着前面的人在努力走直线。
谭云骞今晚喝了得有一斤白酒,不知道是他酒量就这么好,还是今天真的高兴,也没感觉醉得离谱。
他走到院门前将门打开,时欣然跟着他一起进屋,随手打开灯,把打包的饭菜放到冰箱里。
转回身就看见谭云骞倚靠在门边安静地看着她,眼神流连在她的脸上。
带着一丝朦胧的醉意和温情,脸上没有喝过酒的潮红,好像变得更白了。
“谭云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