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站起身走几步,觉他的宝贝与裤子亲切接触了,这种摩擦的爽感,让许大茂欲罢不能,简直贼鸡儿爽。
“他么的,谁扒我裤衩,到底是谁。”
许大茂仰天长啸。
但是回应他的只有树上被惊走的鸟儿。
该死这是被谁搞了,还专扒裤衩,难道有什么特殊癖好?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变态,不免菊花一紧,但是没有那种火辣感,估计他还是清白的。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情舒展了不少,没被玷污就行,虽然裤衩丢了娄晓娥回家会和他吵架。但自己的清白不比什么都重要。
。。。
看着被烧掉的裤衩,傻柱抿嘴一笑,这回谁也找不到,因为它消失了。
裤衩烧烬后,空气中还散着阵阵骚味。
傻柱赶紧打开门窗,通通风,他感觉喉咙痒。
“哥,你起了,还没吃饭吧!我买了卤煮。”
何雨水刚在外面回来。
这段时间傻柱变化不少,证明聋老太太的说教还是有点作用,所以何雨水和他哥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只要不给贾家拉帮套就行。
踏实的找个好姑娘结婚,何雨水是双手赞成的。
“花钱买这玩意干啥,你哥给你做。”
“就想吃这口了。”
说着话,何雨水打开了饭盒。
顿时一股骚了吧唧的味道就直冲傻柱脑门。
“呕呕呕。”
傻柱直接猛吐了起来,这股味道和裤衩子的骚味好像。
“哥,你怎么了。”
何雨水拍打着傻柱的后背。
“没事没事,你把卤煮拿走。”
“哦。”
何雨水应了一声,把卤煮端走了。
“该死的许大茂,还有那个蒙面凶手,别让我抓到你。”
傻柱涨红着脸说道。
傻柱刚收拾完残局,就看到许大茂迈着小碎步走进了中院,大步走蛋能给磨破了,这是没办法而为之。
“呦,孙子做什么亏心事了,连走路都不敢使劲,来跟爷爷学。”
傻柱一边嘲笑一边大步绕着许大茂走。
“滚一边去,傻了吧唧厨子。”
许大茂正在气头上呢!
“嘿,孙子今天爷爷心情好,不和你动手,但你大早上回来估计去鬼混了吧!回家可有你受的了。”
傻柱一脸幸灾乐祸。
许大茂龇牙咧嘴的往家走去:“大早上,这不是有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