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洲一口将茶饮下:“李谦真有那么大本事,能躲过两波人的追查?”
墨轩叹气:“现在唯有找到他,案子才能继续查下去。”
顾池饶有兴趣的追问:“可是从刘大富嘴里问出什么东西了?”
墨轩“嗯”
了一声:“他是交代了很多,但句句都在为刘志开脱。”
顾池:“怎么个开脱法?”
墨轩捏紧茶杯:“他说这件事情,全是他女儿刘琪和李谦所为,他虽身为人父却管不住她,任由刘琪偷他的钱去打通官场,李谦依靠官职逼迫他儿子把这篇文章背下来,然后去参与科举考。”
洛南洲笑了:“李谦身为镇北侯的儿子,去逼迫一个商人的儿子作弊科举,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
墨轩无奈道:“刘大富说李谦钟意他女儿许久,但他们是商人之家配不上他,唯有通过科举,在朝堂上有他们一席地位,他们才能双宿双飞。”
顾池嘴角一抽看向洛南洲:“和我们调查的截然相反,这就有意思了。”
“哦?先生查到了什么?”
洛南洲:“刘琪在燕城有一竹马名唤李弈,两人自小相识。”
“李弈家境不佳,家中还有位年迈的母亲,但他为求娶刘琪,慢慢学习经商,从一开始做学徒,白日摸爬滚打,晚上回家照顾母亲,到现在总有好几座纺市,刘大富才终于松口,两人的婚期都已经定下了,就在明年开春。”
洛南洲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青梅竹马,郎才女貌有情人终成眷属,成了街坊邻里的一段佳话,但好几个月前,李家忽然家道中落,一夜之间负债累累。”
“李弈更是莫名的被街上狂奔的马匹撞断了一条腿,家里的老母亲深夜突病,却无钱求医。”
顾池回忆道:“据街坊邻里说,李弈跪求在刘府门口求刘大富救他母亲,可刘大富不仅不借钱,反而当场取消了他们的婚姻,还将刘琪关在家中说是有贵人要娶她。”
“后来李弈母亲离世,他自己也上吊死在了家中。”
墨轩皱眉:“可,这跟李谦有什么关系?”
顾池直视他的眼睛:“李弈出事的那段时间,李谦正好来到了燕城。”
墨轩:“……”
洛南洲:“不论事实如何,先找到他们最重要,李谦失踪前都去了哪里?”
墨轩:“一直呆在侯府,侯府的人说他是自己跑出去的,身边也没跟任何人。”
顾池沉默了许久:“去一趟李谦房间,里面肯定有线索。”
“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