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
官兵答道:“回殿下,我们目前现年纪最小的受害者也是七岁左右,想必是此时风波太大,城中留言谣言太多,些许不实消息传到殿下耳朵里。”
“胡闹!”
墨子渊神情微怒,将谢梓寒手中的薄荷叶扯出扔到他身上:“明知此事会引起惶恐,还有任由此等谣言在城中流传,你们大人是如何办事的!”
官兵:“殿,殿下,我们大人和其他府衙的兄弟近期一直在调查,彻夜都不敢休息,实在空不出那么多人手来纠正百姓们的闲言碎语。”
“哦?那我便回宫等着。”
墨子渊神情看不出喜乐:“给你们一柱香时间,把你们近期查到的全部送到我手中。”
“是……”
墨子渊拉着谢梓寒回了东宫,两人路上没有交流,直到房门关上,谢梓寒才悠悠开口:“殿下是怀疑官府有内鬼?”
墨子渊笑着反问:“你不也怀疑吗?”
谢梓寒倒了一杯茶水:“殿下可莫要胡乱猜忌我,我只是觉得太子殿下亲查此案,整个官府却只派一个官兵出来迎接,实在太过寒碜。”
“的确寒碜。”
墨子渊将他手中茶杯夺走,一饮而尽:“我要的是掩盖尸的薄荷,他却只能给我寻来了一些干枯黄,没什么气味的东西,怎么能不寒碜。”
谢梓寒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又为自己添了一杯茶。
墨子渊按住他的手:“凉了”
谢梓寒将杯子放下:“早在第三具尸体被现的时候,顾池便已经去看过了,今日殿下又亲自上门,怕是为了别的而去吧。”
墨子渊坐到他对面,单手撑着桌上看着他:“你不是也察觉到了吗,你觉得偷听的是谁的人?”
谢梓寒与他对视片刻后,轻笑着:“反正不是您的人。”
“无趣。”
墨子渊:“老师曾提醒过我,如此刻意的散播消息,制造恐慌,一定是为某一件事情做铺垫。”
“今日看来官府确实有内奸,但是官府的地位态度特殊,不偏向于诚亲王,也不偏向镇北侯,说是中立却好似有些讨好皇帝,虽是墨轩负责,但他在上任后不久离开过一段时日,无法完全把控人心。如今到底为谁效力我也不得而知。”
谢梓寒勾唇:“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我可没兴趣听,我只好奇殿下对这案件如今有何看法?”
墨子渊单手搭在桌面上,指尖轻敲击着木桌
绝不是一人所为,幕后推手且能掌握人流动向。
谢梓寒挑眉
肯定
一个眼神二人便能知晓对方所想。
而受害那群人私下没有交流,或许就是在大街上买菜的时候打过照面,年纪不同,爱好不同出生之日也大不相同,看似没有规律,却又出这同一个人之手,像是在挑衅又像是警告。
谢梓寒:“殿下不会打算静观其变,老实等着他走下一步吧。”
“怎么可能。”
墨子渊伸出手搭在谢梓寒的手背上:“谢教主千辛万苦帮我把君来楼主带来,我不好好利用,怎么对得起你的一片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