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哼,唤回他的理智。
“我咬到你伤口了?!”
墨子渊急忙松口将他衣服拉开:“让我看……”
他声音戛然而止
谢梓寒偏过头,看着他愣神的盯着自己的肩膀,莫名有些心虚:“别看了。”
“你去过边疆?”
墨子渊哑声道:“你来找过我?”
谢梓寒:“不是去找你的。”
墨子渊捧着他的脸颊,重重吻了好几下后将头埋在脖颈处:“还嘴硬,我真的想咬死你了!”
在边疆血印作,疼的他逃到河边放血,视线朦胧之际,看到了谢梓寒靠近,并将他抱到岸边。
当时心中怨他将自己抛弃,哪怕是幻境都想要报复,便对着他的肩膀咬扯,将他咬的血迹斑斑才开始吮吸。
他醒来时现已经回到了军营,军中的人说在河边捡到了他,说他是失血过多,好不容易才捡回了一回条命。
后面很多次血印作,疼到濒临死亡之际,都能看到他,他无不例外将他咬伤,并且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好像是想烙上自己的印记。
可无论多少次醒来军中的人都说他是晕倒,并只有他一人。
翊城距离边疆很远,快马加鞭也不可能一夜便赶到
“我一直以为是梦……”
看着他肩上触目的伤痕,他把谢梓寒抱紧:“原来你每一次都来陪我了。”
原来,不是蛊虫习惯宿主见血不挣扎了,而是你将他们圈养长大了。
谢梓寒想到那几年,血印作他都有感应,哪怕他身处边城,但每次赶到,这崽子都疼了个半死,咬他都带着一股要他陪葬的架势。
以至于现在看见他靠近自己的左肩都有一些后怕,总是若有若无的逃避。
不过也不怪他,毕竟他每次离去都处理的很干净,用幻术加迷药篡改了那人的记忆。
身旁无一人证实自己的猜想,他也难怪以为是梦境。
墨子渊埋在他颈肩轻嗅:“我几次碰你的左肩你都在逃避,是不是怕我知道?”
谢梓寒没有回答,而是偏过头去吻他:“我现在是不是该庆幸,当年没被我家狼崽咬死?”
“我就该咬狠些把你啃了才好,至少我醒来还能看见个人。”
墨子渊在他脖颈处轻咬:“省的你再跑。”
“嘶……错了。”
谢梓寒靠在他身上:“打个商量,先放过我。”
墨子渊闷哼一声:“那你得先告诉我,你跟陈烁华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替你打掩护?为什么同意你用他的脸留在我身边?!我明明查过,他只有个弟弟,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谢梓寒勾勾他的手:“以前收养过的一个小孩儿罢了,你应当也与他打过照面。”
“我不记得了。”
“就是要你不记得。”
谢梓寒抚上他的后脑勺:“他弟体弱又怕生,想要花几年成长为一位杀手赚钱太不现实了,加上顾池当时又去其他地方执行任务了,很长时间无法回来,所以他在夜阁只学了些简单的防身招数便下山谋生了。”
墨子渊:“是你把他送到我身边的吗?”
“不是,这真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