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孩子竟然还耍我们。”
“唉,中愁,我们有话要说。”
另一位丑一点的妇女还招手道。
农村妇女就是喜欢说三道四,
在余昌利眼里没有一个好东西。
风中愁与狗头也不回地跑到了家门口,
现家里的门开着,
难道进入了贼?
风中愁警惕起来,
脚步放慢,
准备悄悄地走进家抓贼。
情爱直接冲入家中,
还摇头摆尾起来。
“难道这贼我的情爱认识?”
风中愁心里想,
也跟着跑进家门,
看见一个中老年妇女立在家中,
目字脸,
头半白,
脸红如红苹果,
额头皱纹很深
腰间系着一条围裙,
脚穿一双布鞋。
“妈,你不是说去舅舅家晚回来吗?我还以为进贼了。”
“你舅舅不在家,我回来了。”
“这么快。”
“骑车来回不就一个多小时嘛,你不是没去过舅舅家。”
林玉看到自己儿子手包扎着,还有血迹忍不住问,“你手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被尖锐的牛草草墩戳了一下,在家休息几天就好。”
草墩就是连接根部露出地面还未砍完的一部分。
“中愁,干活要小心。现在你自己受伤了,余松也受伤了,不吉利。我早跟你说不要去被偷山种辣椒,祸来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这叫什么祸?这叫祸兮福所倚,我想马有福来。”
风中愁虽然他名字有个愁字,可从心底里还是乐观主义。虽然也会忧愁喝闷酒,可这些愁对他不算什么。
“你有什么福?早年丧父,中年未娶,老年无所依。”
“谁说无所依,全球不结婚的不要太多,就连到家始祖老子都没娶老婆,还成了太老君。”
风中愁竟然把自己与老子联系起来。
“人家说你有病,看来真的天生有病。手我给你看下,用酒精消个毒。”
“我没病,是你生我有病。手不用消毒,没事。”
风中愁说着走进了浴室。